一定懒得管这事儿,这烫手的山芋扔了,别儿子也能要到手,一举两得。 苏澜理清了思路,又找了电脑,把里面的内容全复制好了,分别存了两个u盘,一个有点儿信息,一个全盘保存留底的。最后把那内存卡直接扔马桶冲走了。 她做好这一切,浑身骨头酥了似的,直接软到了床上,那是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有些事情开口了就没法收场,可她又不得不做。 苏澜趴在床上良久,直到鼻子呼吸不上来了,才翻身,腿上膈了一下,她换了个姿势,在床上随便扫了一下,也没摸到什么东西,去口袋掏了一下,丝线缠到指头上,指尖是个圆润的珠子。她摩挲良久,微微垂眼,手指用力捏了下,下决心似的,拿出那根链子,起身,开了窗户。天气正好,珠链勾了丝阳光,一闪而过。 苏澜闲了几日,生活又恢复常态,工作照旧,她对冯玉没了耐性,请了个护工照顾她,就是空了过去说两句话,没说几句母女俩又对上了,苏澜直接走人。 景路还是给送走了,也不知道景仰跟他说了什么,孩子听话的很。苏澜有事在身,不能多呆,只能把人送到过来。 景仰也过去了,两人在那里呆了统共不够三天,这段时间谁也没跟谁说话,一个字都没有。 就连回国,也是一前一后。 倒是苏澜注意他期间打了电话,听音儿不像是工作上的,景仰就是哼哼的应,到底说了什么,苏澜也没听清。 待她下了飞机,直接跟岳翡打电话探情况。 那边笑说:“这个,苏小姐还是问问老板吧,他的私事儿我不大清楚。” 苏澜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就随便问问。”她装作难为情的模样又说:“路路老是问,我怕以后见到了不好解释,就随便问问。” 岳翡说了声抱歉,便断了线儿。 苏澜在这边把岳翡的话嚼了一遍又一遍,再想他平时那性格,终于从中揣摩出那么一丝丝意思,景仰该是跟那个罗素素好上了。 她把准备好的u盘翻出来,决定去找找景行。 …… 彭芃瞧着舞池出神,耳边是震天的音乐,旁边的人过来拍的他的肩:“嘿,彭哥,瞧什么呢?” 他回头看了一眼,说:“跳舞。” “不是吧,你以前可是不爱这一套的。”那人朝里指了指说:“你是不是瞧上那个穿白衣服的小姑娘了?” 彭芃转了身,笑说:“想当月老了?” “哪儿啊,我就说说。小姑娘瞧着不大,你可悠着点啊,诱拐未成年人是犯法的。” 彭芃不在意的笑笑,摆手说:“忙你的去吧。” “拜拜。” 他目光又落回舞池,酒吧内乱糟糟的,巨大的音浪震的耳膜嗡嗡作响,光怪陆离的灯光扰的人眼花。他也不知怎地,回回都能看到那身白衣,跟磁铁似的,止不住的往上吸。 彭芃慢慢的嘬完了那杯酒,出了会儿神,放了酒杯转身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