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可朝堂闹得厉害,能不能走不好说。”消息一定是宫里某位娘娘传出来的,怀孕的有好几位娘娘,怕没有一个想让大皇子当太子,一时半会她也没个头绪。 “行,走之前,你通知我一声。”她没去过法林寺,问起法林寺的环境,沈月浅为了讨她高兴,挑了好多趣事讲,提起空一,眉梢尽是笑,渐渐,周淳玉好似身临其境,一扫脸上抑郁,期待起来。 中午,文战嵩文博武文博文不在,宁氏没提给文博文纳妾的事情,围着荔枝三人,乖孙乖孙喊着,周淳玉神色落寞,沈月浅牵着她的衣袖,示意她别想太多了。 两人身子骨没有问题,怀孕是早晚的事儿,她琢磨着,将荔枝三人搁在宁氏院子里,转移宁氏为文博文纳妾的心思,每日也有事情做,不过三人认床,夜里怕是睡不好。 傍晚十分,文战嵩和文博武才从外边回来,文博武神色不明,而文战嵩则是一脸怒容,进屋当即破口大骂了一句,嫁进文家,沈月浅第一次见文战嵩发火,床上的荔枝被文战嵩粗犷的声音吓得一怔,随即咧嘴哭了起来,苹果葡萄也跟着嚎啕大哭,文战嵩这才发现屋子里有人,一脸窘然,上前抱起荔枝,抛高骑马才将人哄好了。 朝宁氏道,“屋子里有人怎么不提醒我,瞧把孩子吓的。”他也是气急了,不说皇上如何想,他从未想过要将孙女嫁进宫,一辈子的时间那么长,就让葡萄在宫里冷冷地待着,身边没个知心人,出了事,他和文博武不能给她做主,文家有今日,他和文博武文博文提过醒,过犹不及,及时收敛锋芒才是明智之举,御史台那帮人,说除非文家小姐亲事有了着落,否则文家和洪家就是结党营私。 听着这话,他如何不生气?葡萄多大的年纪?除非家里出了事才会订娃娃亲,谁家父母乐意连对方品行都没打听出来,是胖是痩都说不准的情况下将女儿嫁给他?御史台那帮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搁明日,他也找人坏了他们府里小姐的名声,看看他们如何想法子的。 冷哼一声,看身子僵硬,才回过神来,乐呵呵地逗荔枝玩。 文博武见着沈月浅倒是没多大的意外,抱起葡萄,轻声哄着,和沈月浅道,“看来,我们要早点去法林寺了。”皇上又有大作为了,后宫不得干政,这件事明显因后宫争斗而起,皇上不会姑息的。 沈月浅点头,晚膳时,文战嵩抱着葡萄不肯撒手了,在外边受了刺激,心里不舒坦,愈发疼爱葡萄,他们离开时,文战嵩叫住文博武叮嘱了两句,文博武没吭声,文战嵩怒斥道,“文大人是个糊涂的,会有人收拾他,别脏了你的手。” 今日咬着文家不放的便是御史台的长御史文大人,文博武记恨,文战嵩担心他私底下解决了文大人,文家更是说不清楚了,因此才提醒文博武别插手这件事。 回去的路上,文博武没有骑马,前前后后将事情说了,沈月浅拧眉,“相公可查出来谁在背后推波助澜了?” 文博武冷笑一声,“宫里边怀孕的妃子多,可对那个位子怀着心思的却不多,明早就知晓是谁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感情不是一蹴而就的,经历的事情多了,那份感情弥足珍贵,皇上心里,谁都越不过皇后娘娘去,说来,皇上像极了先皇,先皇对太后娘娘何尝不是这样子的感情?这种感情,在皇家,多少没人相信。 定了四日后去法林寺,翌日,沈月浅带着三个孩子回了侯府,说了去法林寺的事情,小七画作愈发好了,画的荔枝葡萄栩栩如生,三个孩子喜欢跟在他后边,小七不说话,三人守着他都规矩得很。 小七写完功课,抱着葡萄,指着荔枝道,“荔枝,小舅舅给你改名字怎么样?走出去,别人家的侄子名字可好听了,出门和人说你叫荔枝会被人嘲笑的。” 吴二吴三就曾因着荔枝三人的乳名嘲笑他,小七护短,和两人打了一架,之后,吴二吴三再也不敢乱说了,不过,小七却将两人的话听进去了,荔枝苹果葡萄,葡萄眼睛圆圆的,像极了葡萄,乳名好听,荔枝和苹果是男孩子,这个名字俗气不说,没有男子汉气概,小七翻开诗词,将三人抱来坐在凳子上,晃着脑袋开始念诗,“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三人扬起头,咧嘴朝着小七笑,小七备受鼓舞,“荔枝苹果喜欢这首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