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武会议,文忠转身出去找薄荷了,大夫见没人搭理他,张嘴问道,“老身可以回去了不,医馆还等着我回去看病呢,都耽搁一日了。”他低着头,说出这句话心里也是害怕的,不过是之前给这家夫人看过病,花姨和她说了些事,他才没大声喊救命罢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夫人的伤,一看就是咬舌自尽弄伤的。 沈月浅眨眨眼,文博武才回道,“回去吧,之后有事还要多劳烦大夫走一趟。” 大夫心里叫苦不迭,还是叫他走一趟,分明就是抢了他,跟牲口似的驮着他来,不过,面上还是一脸感激,出了院子大门,双腿才忍不住打颤,走到大街上,看着见见稀少的人,他却有种大难不死的感觉,满怀激动,遇着他死对头,他嘴角也含着笑,“老哥……” 对方被叫得身子一颤,今日医馆的事情听说了一些,估计他和自己昨天一样被带去那个宅子了,出声问道,“赚大钱了是不是?” 大夫使劲摇头,他是看明白了,再多的钱也要有命花才行,差点她就没命了,拽着对方的手,激动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对方捋了捋胡须,得意瞥了他一眼,“害怕虽害怕,对方出手阔绰不会亏待你的,那夫人的病过些日子就好了,你回医馆就明白了。”担心他不明白,凑到大夫跟前,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昨天我也给那位夫人看过病,她身边的男子不是别人,还记得将马少爷以及一帮人斩首示众的将军不?就是他。” 大夫一脸震惊,看对方脸上神情不似有假,他更加害怕了,回到医馆惊魂未定,本来他还犹豫着回来关了铺子回老家安安生生种地算了,不想对方身份如此高贵。 “师傅,您回来了,刚有人送了一个袋子来,指明是给您的。”学徒递上手中的袋子,初始他以为里边是银子,可分量轻,明显不是。 大夫恍然大悟,接过袋子,禀退所有人才慢慢打开袋子,果然,银票,在青州城这种小地方,用银票的人家屈指可数,没想着有生之年他还能见着银票,高兴之余忙捂紧了口袋,四下逡巡一圈后,才激动不已地坐在椅子上,乐不可支。 奶娘抱着葡萄走了,一晚上都没回来,沈月浅身子不适,张嘴问文博武,文博武只说葡萄好着,给沈月浅换月事带了,沈月浅才转移了思绪,全身别扭起来,文博武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沈月浅屁股上的伤牵一发而动全身,如厕的夜壶也要比平时高一些,文博武考虑得仔细,最后,花姨建议提了个水桶来当夜壶,沈月浅拉不下脸,死活不乐意,文博武好笑道,“我和花姨说是我要的,不会想到你头上,你要是再担心,待会我就拿出去洗干净,保管旁人不会察觉出来。” 沈月浅摇着头,一脸拧巴。 文博武已经解开沈月浅的衣衫,从后边提起裙摆,让沈月浅慢慢的,别扯到伤口了,自己造的孽自己还,没有什么比文博武此时更有感受了,屁股上的伤口好似结疤了,他刚开始控制了力道,之后忍受不住,有两条子十分中,看上去触目惊心,直到沈月浅身子左右晃动,文博武知晓她完事了,将裙摆交给她握着,“我替你擦擦,好换月事带。”脸不红心不跳,沈月浅却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别过脸。 一切换好,文博武松了口气,看沈月浅直直地望着水桶,文博武提在手里,天黑透了,月光重,沈月浅站着没动,走一步,扯得伤口疼,不好意思让文博武处理脏秽,指了指另一件屋子,文博武会意,走出门,听着花姨问,文博武看了眼屋内,摇头道,“你先睡吧,我自己来。” 沈月浅在里边听得着急,那吗脏的东西他真要自己清洗?忍着痛走在门口,趴在门边,文博武将桶里的东西倒掉了,站在井边,自己打了水倒进水桶了,双手扶着桶左右晃荡着,月光将他的身形拉得长,肩宽腰窄,胸脯横阔,转过身,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和两人没成亲那会一般,不知为何,沈月浅眼睛酸涩得厉害,看着他走向茅房,反复两侧后提着水桶折身回来,“没味道了,搁在屋子里,夜里方便。” 沈月浅点了点头,伸手抱着她,想说她知道错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来,文博武往后退一步,柔声哄道,“别哭,什么话等你伤口好了我们慢慢说,有的是时间。” 搁下水桶,文博武再次洗了手才抱着沈月浅去床上躺着,“我洗漱去了,你先休息。”像哄葡萄似的,顺了顺她头,在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转身出了门。 夜里,小厮拿了药回来,去府城找大夫开的药,文博武替沈月浅抹上,抱着她慢慢闭上眼。 可能换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