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陪陪你娘,出去玩夜里也回来,什么人府里没有,跑到外边去真有兴趣得多?” 男子坏坏一笑,不过十□□年纪,正是喜欢胡闹的时候,凑到县太爷身边,理了理整齐的领子,“过些日子我就乖乖待在府里,哪儿也不去了。”把人接进府里,没玩够他还真舍不得出去,佳人在怀,总要多怜惜一段时间的。 儿子之前走亲戚路上遇着一名女子还被对方踢中要害的事儿他是知晓的,看儿子脸上的表情,也就每次提出要纳妾的那会才会有,不过这次,脸上的笑灿烂了些,县太爷不知为何就想起儿子遇着的那名女子了,“不会是有那人的消息了吧?” 男子一副不可说的神色,是与不是还要打听后才有消息,他倒是希望她在青州城,这样的话,就是他的天下了。 县太爷衙门有事,也不和他多说,走前提醒了句,“你心里有数就好,别什么都往府里塞。”县太爷虽然只有一个儿子,身边小妾也是多的,有次父子两看上一个人,县太爷自然不会和马冲争,哪知道不过半个月马冲自己就倪了,县太爷为此生气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阅人无数,那名女子身段各方面都是好的,在他身边起码要半年才会转去其他人身上,谁知儿子半个月就将人搁在一边不管了。 掌柜的记挂着小六说的事情,他在京中多年,对方一看就是有些来路的,非富即贵,青州城说大不大,如果对方真的找来了,可就出大事,出了门,难得看沈月浅坐在院子里,早晨的太阳不算毒辣,沈月浅坐在花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和花姨聊着,宁静而温馨,想起大夫说的那句心病还须心药医,掌柜的心里松了口气,上前叫了声夫人,沈月浅转过头来,脸上还带着生病的苍白,不过比之前好看了许多,“铁叔要出门?” 离开京城后,沈月浅就叫掌柜的铁叔,亲昵了许多,掌柜的点点头,对方真要是找过来了,起码要确保沈月浅的安全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花钱买人,不过不能太明显了,担心引起怀疑。 他害怕出事,让小刘守着门口,随机应变,交代好了,才迅速离开,花姨看着他背影,好笑道,“铁叔是个急性子,组什么都利落。”自始至终没有问过沈月浅家里的事,害怕引出沈月浅的伤心事。 “他一直都是这种性子,对人也很好,没有她,我怕也活不到现在了。”沈月浅最初没想人跟着,她花钱雇马车南下,那时候的她已经没了求生的意志,道没想那么多,谁知铁叔知晓后要一路跟着,铁叔说要见识见识外边,多少也有关心她的成分,有的事情或许有多方面的原因,铁叔不说,她也不问,心里暗暗记着他的好。 花姨又说了两句,沈月浅问起她家里的孙子,花姨满脸堆着笑,“有机会抱过来让夫人看看,大孙子已经四岁了,调皮得很,他爹娘都管不住了。” 沈月浅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只怕有你撑腰他才天不怕地不怕的吧……” 花姨咧嘴笑得开心。 吃过午饭,门外有人敲门,小六如临大敌,花姨站在走廊上,听出声音后让小刘开门,沈月浅也走了出来,花姨耐心解释道,“是我一姐妹,当初这份工还是她让我来的呢,只怕是家里出事了。”花姨在这边伺候沈月浅一直没有回去过,她想不到其他理由秀娘子来的原因。 小六打开门,见是女子,微微放了心,花姨急不可耐的上前抓着她的询问,“是不是家里出了事?” 秀娘子摇头,眼神在院子里到处转,最后停在沈月浅的脸上,“有点事,你当家的几个兄弟伙来了,说是你得了孙子,他们没什么东西送的,提了些鸡蛋,等着孩子满月才走呢。” 青州城没有满月礼的说法,多是孩子白日宴请走得近的四方邻居吃酒,花姨怔忡了会,垮着脸道,“当年逼着我们娘几个出门,屋子田地一点都不分给我们,看老大老二他们成亲日子过得好了就想来打秋风,他们怎么好意思?”花姨是恨不得骂他祖宗十八代,可知晓在别人院子里,沈月浅又在身后,有气也只能憋着。 秀娘子安慰了她两句,推开花姨,上前给沈月浅行礼,她介绍这个活计的时候不知晓开的工钱这般高,好在她不缺钱,心里虽然羡慕,不至于做出小心眼的事情来,福了福身子,“夫人,能否准半天假,让花妹妹回家看看,家里都是长辈,几个孩子哪有胆子冒犯?” 她的眼神一眨不眨落在沈月浅脸上,好似在比较什么,沈月浅不喜,不过听花姨说就知道那些人不是好打发的,沈月浅点点头,叫花姨随她进屋,秀娘子靠给人介绍活为生,知晓规矩,老实站在门口没进屋。 花姨心中过意不去,那几人明显就是来打秋风的,尤其得知自家买了院子后,更是常常来,当年公婆将她告到衙门,好在当时的县太爷讲理,划清了两家关系,还说如果要她养老,分家也有她的事,否则,那些田地就当是给二人养老的了,两人眼皮子浅,哪里愿意将手中的田地送人,应了留下田地,之后再没上过门。 老的一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