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可不也没法子吗?好在文太夫人心善,不曾因为姨娘和她争风吃醋就苛待他们,“大哥,二哥脑子糊涂了,昨晚醉了酒现在还没清醒,你别和他一般见识,那日的事情是我说的,和二哥无关,大哥将二哥的那份给二哥吧。” 实际上,裴氏和离后,三房的日子不好过,齐氏虽然不在了,齐氏还有嫁妆,三房可是什么都没有,用的也是文战责在账房拿来的银子,丁忧三年没有俸禄,之前三房的银子一直裴氏管着,裴氏走后,那些银子也没了踪影,文战责不知道找谁拿,至于之后日子如何,文战责更是没法子,不过小箱子里银钱还有不少,趁着这些时候再娶一房,有个人管着,总该会好很多。 文战昭叫了声三弟,看着文战嵩,不愿意妥协,“大哥,你以后蒸蒸日上,博武继承你的衣钵,更是不会差了,博文继承公爵,如果传出你苛待庶弟的事情,你说京中人如何看待你?”虽然不乐意,不过语气软了下来,如今文战嵩一句话就能断了他们之后的日子,文战昭自然不敢将文战嵩得罪狠了。 “外人怎么说我不在意,真要被几句流言蜚语就激得暴跳如雷大动肝火,我早就活不下去了,今日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开口说了,我当大哥的自然愿意配合,爹留下来的财产,你们不要就算了。”文战嵩一根筋,府里人都知道,文战责急了,“大哥,当日的事情是我一个人说的,走得急,撞着博武媳妇也是我不对,大哥不要怪二哥。” 文战嵩不吭声,文博武沉声道,“三叔还真是能屈能伸,左右不过一句话的事情,抢银子的是你,道歉的也是你,将文家当成什么了?几位堂弟也到说亲的年纪了,要知道您是这一副性子,谁敢将女儿嫁过来?” 文博武对二房三房本来就没有耐性,哪怕是文博文,文博武也不见得会笑脸相迎,起身拉着沈月浅就准备回了,到门口转过身,轻描淡写看了文战嵩一眼,“君子一言九鼎,希望爹也记住这句话。”文战嵩对二房三房不喜欢,终归是自己的弟弟,这件事文博武看得明白,文战嵩多半是想文战昭和文战责反省反省,哪怕再乱,身为主子也不该先窝里反,好在宁氏镇得住府里的丫鬟奴才,否则下边人有样学样,打压反抗宁氏沈月浅,文家还不乱了套? 自古,落难少爷小姐被府里奴才欺负的事情还少么?他说这句话就是不想文战嵩反悔,什么都不分给文战昭文战责才好,沈月浅抽了抽他的手,屋子里人多,两人走掉不太好,文博武脸色阴沉的瞪她一眼,沈月浅立即没了脾气,身后的文贵诚惶诚恐,沈月浅被文战责撞了一事他也不知晓。 路上,文博武走得快,沈月浅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沈月浅叫了声,文博武不为所动,紧紧抿着嘴唇,明显是生气了,想了想,沈月浅明白他为何如此,轻声道,“那日我站在门边,没什么事,三叔撞着的人是三婶,你是没看见三婶倒在地上,让三叔带着几个孩子一起走的难过……” “你算是报复我了,之前还埋怨我受伤瞒着你,如今呢,你做了什么?”文博武听着文战责说撞着沈月浅,他心口震动得厉害,不由得紧了紧双手,沈月浅被它握得蹙眉,“你弄疼我了。” 文博武受伤躺在床上,她不过被人撞了一下,两者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不过眼下她是不敢这么说的,回到院子,文博武就拉着她去了内室,将屋子里看孩子的奶娘吓了一跳,“抱着少爷小姐出去……”声音含着怒气,奶娘仓促的福了福身子,抱着孩子出门了。 沈月浅正欲解释两句,身上的衣衫被文博武脱了干净,从额头开始上上下下检查了番,看到腰间一团青色,脸上更是难看,沈月浅身子一僵,伸手挡住文博武地视线,红着脸道,“这个还不是你弄上去的?真没事,有事的话我会不说?”文博武不在,沈月浅遇着事情都咬牙挺过来,只要文博武在身边,丁点的事情沈月浅都会抱怨,一个人不坚强没人心疼你,身边有人疼你,丁点的疼痛好似要命似的疼,追根究底,不过有人疼你罢了。 文博武转过她身子,将手指按上去,眉蹙得更深了,他以为自己动作轻来着,没想会留下一团青色,“疼的话怎么不和我说?” 沈月浅顿了顿,终究没将那句话说出来,那种时候,她就是喊破嗓子文博武也不会搭理她的,指不定还会让她大声些,沈月浅才不会上当,微微一笑,“不碍事,当时不觉得疼,之后才察觉好似疼得不能忍受,你说爹会让二叔三叔净身出户吗?” 文博武拨弄了两下她额前的碎发,“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可二叔三叔拿的银钱也够一阵子开销了,不管怎么说,都算不上净身出户。”拿起旁边的衣衫,一件一件替沈月浅穿上,这两日,沈月浅来了小日子,能看不能吃,文博武也没法子,目光不带一丝迤逦,“二弟过几日回来了,等大皇子满月礼一过,我们去法林寺……” 作者有话要说: 四月九号开新文 接档新文戳过来 上辈子叫所谓的贤良淑德蹉跎了婚姻 善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