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了,文艺低着头,“主子,今日是奴才没有办好……”杜家的事情闹起来后,文博武就在府外派人守着,今日半分没有得到消息,而那些人手一直是他在管着,出了事,他难辞其咎。 文博武侧了侧头,眼神深不可测,“认错的话我暂时不想听,你回雅筑院,大少夫人有事情吩咐你。”书籍烧毁了,对方肯定还有其他等着,书籍的事情,沈月浅想赖也赖不掉,收回目光,文博武想起京外军营的事情,“你让文忠去一趟军营,准备好了。” 文贵身子一颤,神采奕奕地应下,为了和杜家对峙,人马早就备齐了,只待一声令下。 宫里边气氛惨淡,文武百官都到齐了,提议皇上废除太子,再立储君,五皇子遭了秧是不可能了,二皇子下落不明,宫中符合皇位竞争的就还剩下七皇子和太子了,七皇子,文博武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杜家找错了人。 皇上躺在龙椅上已经是气若游丝了,殿外跪着一群,内阁一帮人在殿内围着皇上,嘴巴一张一翕说着,宫人看不下去了,皇上本就数着日子活,外边的人还不安生,太子向来忠厚老实,中毒一事明显不是太子和文家坐下的,“皇上,您别生气,慢慢说,奴才这就去一趟大将军府……”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边说正统领求见,皇上还未说一个字,就听见咚咚的脚步声,以及呐喊,“皇上,皇上为微臣做主啊,文家,文家造反了。”跑得急,自己被自己绊倒了,倒在地上,衣衫凌乱地往前爬,面色惊恐,“皇上,文家造反呢。” 劝皇上废除太子的人腰板挺得更直了,“皇上,立储当立贤,文家两位将军戾气重,太子受人蛊惑,难免会犯下大错,还请皇上三思啊。”话毕,正统领已经跪到了跟前,抬眸望着皇上日渐憔悴的脸,哀戚道,“皇上,文家造反了,接下来,接下来可怎么办?” 皇上艰难的张了张嘴,抬手指着外边,宫人明白,朝外道,“太子,皇上要见太子。” “皇上何必如此固执?您之前中毒一事已经查清楚了,乃是太子和文家联手促成的,满朝文武皆希望皇上能废除太子。”内阁首辅声音铿锵有力,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一起缓缓上前走了一步,宫人心惊,挡在皇上跟前,“几位大人要干什么?皇上大病未好,你们还能逼迫皇上不成?”宫人心里着急,太子监国,照理该住在宫里,偏生遇着太子妃生孩子,有下人说太子妃不好了,太子匆匆忙走了,岂料之后再没了踪影,皇上中毒不过是前两日的事情,他伺候皇上多年,哪看不出来是出事了,心里已经是大惊。 内阁首辅缓缓从怀里掏出一本折子,其中还有诏书,宫人明白,果真是出事了,“你,你敢造反?”自来诏书都是内务府拟定最后盖上皇上的玉玺,太监一脸惊恐的望着殿内几人,明显他们早就串通好了,今日有事商量不过是见皇上的一个借口罢了,太监声音细柔,刚说一句话就被从外边闯进来的禁卫军制服了,“胡闹,没有皇上命令,禁卫军不得……”话没说完,嘴巴已经被堵住。 奇怪的是刚才龙榻上的皇上已经没多少气了,此时反而活了过来,脸上也有了两分生气,内阁首辅身子一顿,脸上闪过害怕,一生他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心跳得厉害,杜老太将军和他是好友,这件事在京城没人知晓,两家为了不起疑,从未联系过,哪怕就是走动都不曾,太平盛世最是重文轻武,文武勾结乃皇上的忌讳,杜家劝他避着些,他当然愿意,谋划了这么多年,他要的不过是儿孙不用向人俯首称臣有自己的领土罢了。 这时候,外边传来另一道尖细的嗓音,“博武大将军求见。”跟着文博武来殿内的还有满朝文武百官,内阁想要蒙骗所有大臣,将他们挡在外边,哪怕失败,皇上不可能看在文武百官都在的份上而将所有人都发落了,内阁大臣皱眉,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大步上前,握着皇上的手,跪在地上,哭泣道,“皇上,皇上明鉴,太子弑父,其心可诛,江山确实不该交到他手上啊。” 文博武冷冷一笑,进屋的大臣们心中一惊,昨日内阁提议废太子,皇上睁不开眼没见,今日怎么就同意了?虽然禁卫军扬言找到了证据,抓出来的小厮是文战嵩身边的人,可隐隐有不对劲的地方,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心中也没主意,毕竟,废了太子,宫里就还有七皇子了,可七皇子向来不喜欢皇位,连早朝都不愿意来,当太子怕是不妥吧。 文博武慢悠悠上前,正统领见文博武向她他走来,忙伸手捂着头,“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皇上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