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 文战嵩这几日到处寻找杜家在京中的帮凶,好不容易有点空闲陪宁氏午休,不想宁氏缠着说起沈月浅的事情来,翻了个身,睡意朦胧道“辰屏侯府人少,有博武照顾着,哪用得着你费心思?” 文博武费尽心思将沈月浅娶进门,对沈家那边比对他们两口子勤快多了,想着文博武将一摊子事扔给他,文战嵩一时说漏了嘴,“他隔五日就会会去沈家找那位小舅子,你去京中转一圈,谁不知道沈家那位小侯爷是博武照着的,就是博文,博武都没费心思帮衬呢。”不怪文战嵩知道得多,文博武派下边人收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一看就是小孩子玩的,他孙子还小,用不着,文博武不是给沈家小侯爷的又是谁,半梦半醒的,文博武顺便将文博武给小七找夫子,还让覃家吴家几位少爷陪读的事情说了。 宁氏一怔,想要再问两句,枕畔传来一声大过一声的鼾声,想着文战嵩是真的累了,宁氏也不再打扰他,只是眸子里多了份深沉。 沈月浅天天早上往宁氏屋子里跑,文博武也奇怪,他不以为是沈月浅有事求宁氏,宁氏最注重规矩,文太夫人在的时候,府里规矩如何他是知道的,沈月浅还是怀孕后文太夫人免了她请安的,生完孩子,事情也忙完了,沈月浅这么做,旁人只会以为沈月浅性子是个好的,如果不是沈月浅早上起早了的话,文博武不会不耐烦这件事,尤其晚上他睡得晚,清晨拉着沈月浅就想在被窝里多躺会,沈月浅惦记去宁氏院子里,很多时候,文博武睁开眼,沈月浅已经起床了。 沈月浅虽然每日去宁氏院子里请安,有空了就在屋子里守着孩子,外边该打听的事情一件没落下,旭明侯府没有传来多大的动静,成永安做主将杜姨娘送回去了,秦氏又做主接了回来,说毕竟开过脸了,又没有犯错,平白无故送去庄子就该说旭明侯府的不对了,玲珑说起的时候愤愤不平,不管事情怎么样,要不是杜姨娘闹一通,丁薇不会没了孩子,冲着这点,秦氏就不该将杜姨娘接回来,“主子,难怪当日您要说那番话,帝否则,丁小姐得知杜姨娘重新回到府里,只怕连求生的意志都没有了。” 跟着沈月浅久了,玲珑也知道沈月浅的为人,是个有仇就要还回去的主儿,若不是沈月浅让丁薇好好查清楚还孩子个明白,换做任何人,没了孩子,婆婆又将姨娘接回来膈应自己,受得了才怪呢。 沈月浅不置一词,她心里倒是为丁薇找好了退路,只等丁薇解决了旭明侯府的事情再与她说,只要成永安对丁薇好,丁薇将来没有孩子也有指望。 文博文离开京城好似没有发觉,不过不是传来去皖南的官道上有劫匪横行的话,淮安将军府一家人去皖南探亲京里边都是清楚的,不想路上会遇着土匪,信里虽然说逃过一劫,可仍引得不少人疑惑,天下太平,劫匪竟然胆子大到去官道上抢劫了,兵部得了消息,当即求见皇上,请皇上下旨剿匪,兵部的折子呈不到皇上跟前,是太子召见的兵部几位大臣,兵部左侍郎主动为朝廷分忧,请求朝廷派一万士兵跟着他前去剿匪,兵部虽然有人,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动兵部士兵的说法,太子没有答应,一口回绝了左侍郎。 沈月浅出门的时候文博武也出门,文博武回来的时候沈月浅已经睡着了,夫妻两说话的时间都比之前少了,文博武就将朝堂动向说了,沈月浅昏昏欲睡,趴在文博武胸前,打了个哈欠,“我看左侍郎大人的意思未必就是兵部的兵,一万士兵,不像是剿匪,倒像是打仗了,何况,距离遇匪的地方不远就是军营,就近派兵就行了,为何要从京里调遣?” 沈月浅能明白的文博武当然明白,听沈月浅说到点子上,文博武顺了顺她一撮头发,沈月浅发丝时好似随时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甚是好闻,“兵部尚书因为城西的事情一蹶不振,兵部还是两位侍郎说了算,他们的意思哪是兵部的人马?无非是想试探一番二弟罢了,等着吧,过几日还有事情发生呢。” 他虽然透漏了风声,文博文跟着淮南将军府的车马前往皖南是为了查事情,杜家人自然要先打探一番虚实,文博文真的不在府里,前往皖南路上的劫匪只会越来越多,左侍郎,只是抛砖引玉罢了,想着等太子坐稳那个位子后才是最考验文家的时候,文博武低头,还欲说什么,就听胸膛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文博武哭笑不得,瞅了眼天色,貌似沈月浅去宁氏院子请安后,夜里睡眠就特别好,怎么弄都弄不醒,哪怕他使劲了,沈月浅也只是梦呓两句就完事,敛去眼底柔情,文博武跟着闭上了双眼。 文博武猜想得不错,之后又有几处地方闹了劫匪,依旧是京城往皖南的官道上,文博武每日早出晚归,周淳玉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神色又开始为文博文担心起来,本来周淳玉不知晓外边的事情,从宁氏院子出来,和周淳玉分道扬镳后,沈月浅听玲珑说起外边的事情,谁知周淳玉想着有话和沈月浅说折身回来,将玲珑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吓得脸上一阵青白,“大嫂,夫君是不是出事了?” 文博文去皖南的事情瞒着京城上上下下,文战嵩提醒她们不小露出了马脚,之前从没听过什么劫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