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身份到处走动,怎么想都不太对劲。” 杜仲为太夫人四处寻医,中间消失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谁也探查不到,如果按着文家发生的事情对比来看,那些刺杀文战嵩的人如果是杜仲出门的这些年培养起开的,杜家和文家的势不两立就再次拉开序幕了。 文博武淡然一笑,慢慢吞下口中饭菜,促狭道,“听玲珑说你一直抱怨生完孩子后忘这忘那,脑子不如从前好使了,如今来看,和从前没有多大的区别吗。” 沈月浅瞪他一眼,想了许久,目光中的不满才渐渐消散下去,“你也觉得和武定将军府有关?” 文博武没有否认,如果不是文博文信里说的那些事,文博武也会怀疑是武定将军府的人做的,文家在京城确实有敌人,可敢明目张胆对文战嵩下毒手的人除了杜家还真找不到其他了,杜仲在外边多年,干了什么勾当他总会查出来的,继续吃饭道,“武定将军府的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要是想到其他什么记得告诉我。” 沈月浅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问了些文博武在江南的事情,沈月浅没有看到文博武受伤,心里没有多少担忧,细细听文博武说江南的事,惊心动魄得审阅亲屏住了呼吸,真要是杜家的把戏,指不定还有其他等着文战嵩,“爹一个人应付得来吗?”文战嵩是文家的牌面,文战嵩在的时候,府里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化,可心里总是踏实的,这话是听宁氏身边的丫鬟说的,文战嵩在,他们就知道将军府不会出事,遇着事情也能立即反驳回去,沈月浅明白她们的心思,好比文博文武对她一样,跟着文博武,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担忧,知道出了事身边有人陪着,有人给你撑腰,有恃无恐,文博武去江南后,沈月浅心里总落不到实处,不踏实。 “爹心里想法多着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想到文战嵩,文博武嘴角挂着浅浅笑意,从江南回来的时候,文战嵩也是存着心思一起回来的,三个孩子的大名已经想好了,文战嵩写好给他时,文博武没有收,相反,不冷不淡地说了句,“等你活着回京城后亲自和你孙子说吧。”文战嵩在打仗方面确实有一手,可如今是敌在明我在暗,文战嵩稍微掉以轻心就没有之前的好命了,文博武没有机会文战嵩的暴跳如雷,以及翻当年的那些陈年旧账,甚至走的时候没有和文战嵩道别,文博武有自己的用意,文战嵩心里也是清楚的吧。 沈月浅微微颔首,想起玲珑说文博文还派了五千兵去江南支援文博武,吃一堑长一智,之后估计是没问题了,想明白了,沈月浅松了口气,说起文博武不在的这段时间京城里发生的事。 虽然从文博文那边早就知道事情始末了,文博武仍然细细聆听着,说到后边沈月浅口干舌燥,从怀里掏出文博武走之前交给她的东西,文博武打断她的话,“东西你留着就是了,需要的时候我会问你要的。”他回来了,有没有兵符对他来说没什么事,一声令下,没有人敢反驳他,至于之前蹦哒得厉害的几人,回去后,文博武会慢慢收拾得妥妥的。 沈月浅心里担忧,东西太贵重,搁她这里心里不太踏实,生怕一不小心走路被人拿去了,沈月浅心中担忧,文博武却不以为意,“我人在对他们来说就是最管用的,东西落到旁人手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之所以给沈月浅,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皇上身子骨摇摇欲坠,时日五?无多,自古新旧交替都是最乱的时候,沈月浅有东西傍身,文博武心里也少些担忧。 沈月浅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坚持,塞回去,继续说武定将军府的可疑之处,“谢大人为官多年,你要不要从那里下手?”从上辈子谢长安步步高升来看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文博武从他那里下手说不定是个好法子,沈月浅搜寻着脑海中中关于谢长安的传言,最后一无所得,倒是大山打听回来的消息让她目光一亮,“大山说谢家和廖家背后都有贵人相帮,依着当时的情况来看,多半是杜将军借出京的缘由收买了两家人,断了谢家,武定将军府应该会露出马脚。” 皇上已经开始查当年沈怀渊的死因了,遗憾的是没有多少进展,还有二皇子和五皇子,谢长安不见得就是武定将军府的人,如若真是杜家那边的人,杜家偏帮的就不仅仅是皇子了,当时齐家的事情,谢长安在大理寺帮了些忙,杜家和二皇子平时没有多少来往,谢长安没有帮二皇子的理由,若是受了杜家所托,也不对。 “我待会让文贵去查查。”文博文京里的人脉毕竟不如他和文战嵩的,走的时候他只是想着文博文不出岔子,坚持到他回来就好,谁知道他事情办得如此漂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