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文战嵩从南边送回来的信交到他手上,顺便说了今日府中的事情,“二夫人那边是大少爷手里的人,发现这两日院子外有丫鬟徘徊,每次都是不同的丫鬟,她们也不好追出去过问,是不是齐家着急想要除掉齐氏了?”文全不知晓文博文心中的想法,要定二皇子的罪名,直接将二夫人弄醒让她开口说实话就行,怎么不用这法子?有了齐氏的供词,齐家和二皇子就百口莫辩了。 文全不知晓朝堂发生了何事,事关二皇子,事情肯定是棘手的,齐氏就是齐家致命的把柄,做什么都有用,文博文淡淡斜他一眼,问起了一些事情来,“之前我去军营,听说了一些事情,你跟着我大哥好些年了,多少也是知道内情的,还请你给我解惑?” 直觉告诉文全现在不走的话估计会遭殃,可文博文面上太过镇定,下意识地,文全反问道,“不知二少爷想知道什么事?” “前两年,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从余家的庄子上回京,路上遇袭一事,我正好去那片地方为太夫人收集药材碰到了,从歹人手里救下了二少夫人,我一直以为是巧合,前几日无意中听到一些风声,刺杀两位少夫人的人,是谁派去的?”文博文去军营,有服从他管束的,又不听他命令的,前者无可厚非是忠心文博武的人,至于后者,他想法设法收拾他们就是,军营最管用的法子就是手底下见真功夫,他是文人,稍微一使计对方就了退路,只能乖乖听他摆布了,和文博武手底下几个得用的副将一起吃饭时,无意间听他们说起当年的事情,若不是他们撮合,他和周淳玉还走不到一起,文博文反诘一句对方就吞吞吐吐不说话了,文博文说文博武什么告诉他了,对方丝毫没有怀疑,一股脑将当年的事情说清楚了。 他从未怀疑过文博武是为他好,当时太夫人生病也是偶然发生的,如今再想,哪怕文太夫人不生病,文博武一定会想其他法子让他前去英雄救美的,很早的时候文博文就知晓文博武对沈月浅动了心思,没想到连带着他的亲事也操心了进去。 文全最初没有反应过来,怔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面色极其不自然,“二少爷说的那件事奴才也听说过,您和二少夫人还是因为那件事结下的缘分呢,大少夫人身边的小厮会功夫还幸免于难……” “你不用瞒我,有人都和我说了,我问你也就是想再证实一下,两位少夫人在回京途中遇刺是不是我大哥吩咐下去的演的一场戏?”当时他对周淳玉确实有两分好感,尤其在周淳玉说了喜欢自己的时候,好似刚刚发出的芽晒到了阳光,可以肆无忌惮的长成参天大树似的,文博文心中自然是欢喜的,没想到结果竟然是文博武暗中操作的,依着文家的周家的情况,外边关于他和周淳玉的谣言自然也是文博武的手笔了,自己大哥的性子它多少清楚些,真心撮合他和周淳玉不假,只怕更是为了沈月浅,沈月浅和周淳玉未出阁的时候关系就极好,成为妯娌了估计也没烦心事,文博武一半为他找媳妇,更多的是为沈月浅找一位省心的妯娌呢。 文全干咳嗽了两声,尴尬道,“二少爷说的哪儿的话?怎么和大少爷有关,当时大少爷和大少夫人已经认识了,真要是他派去的人也只会说保护大少夫人的,之后事情查出来了,是前刑部侍郎的儿子刘书邦派人做的,和大少爷怎么会有关系?”心中将那个给文博文报信的人骂了千万遍,这种事情传到大少爷耳朵里,当时参与的人都要遭殃。 文博文似笑非笑地盯得文全心里毛骨悚然,目光七分温和三分凌厉,多少和文博武神似,文全身子一哆嗦,讪讪一笑,“对了,还有件事没和您说,今日您刚走后不久,武定将军府的小厮来了,说是杜太夫人去了,走的时候面容安静没有半分遗憾,挑好了日子,三日后下葬,您看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杜老将军没有死的事情还瞒着,说起武定将军府,文全心里发毛,杜家到处都渗人得紧,尤其上次他们几人一直直接冲进了阁楼,结果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委实和沈月浅文博武说的情况不同,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好似没有住过人似的,杜太夫人的影子都没见到更别说是其他的,文全琢磨着再找一日去看看情况,谁知杜太夫人死了,她一死,杜老将军的事情更是成了谜了,要找到人谈何容易? 文博文只纠结周淳玉和他的事,没弄个明白,他没办法集中注意力管武定将军府的事,尤其他还派人查过刘书邦,那日他的确派人在中间刺杀两人,不过更多的目的是冲着沈月浅去的,然而,在半路上等人的时候,他们被人袭击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京城,担心刘书邦知道后怪罪他们坏了事才硬着头皮说他们本来成功了,没想到半路遇到他经过才不得已退走了。 文全听到文博文说完一番话,脸上已渐渐垮了下来,文博文哪是来问他,分明是看看他如何撑着面子死鸭子嘴硬罢了,文全一脸悻悻然,索性只有装傻到底,“二少爷说得什么话,都是无中生有的事,大少爷忙碌异常,怎么会有功夫理会哪些?必是弄错了,大少爷不会管这些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