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被人扇了一耳光,宋安雯恼羞成怒,“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庶女敢对我动手?”刘氏只有宋安雯和宋子御,文昌侯倒是还有几个庶女,刘氏不喜欢,打压得厉害。 “我扇你耳光是告诉你别在父亲母亲的灵堂大喊大叫,说了亲以为自己就能嫁出去了?刘少爷看不上你多次提出解除婚约你不会不知道吧?”她才不怕宋安雯,没了刘氏,宋安雯什么都不是,而她有沈月茹帮衬。 亏之前李氏不乐意刘家这门亲事想要退亲,宋安雯长成如今的样子,刘书邦上门闹了好几回了,刘书邦被刘家逐出了府没人约束他,他要退亲刘氏也拦不住,还不是一个两个的美人送过去哄着,刘氏的做法她不屑一顾。 走进去,假意的哭了两句,朝抱着孩子的沈月茹道,“大嫂,你抱着孩子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着。”不是沈月茹她不会敢提出和离,不会有现在舒适的日子,对这个大嫂,她心里存着敬畏和同情,都是可怜人罢了。 宋安雯看她们配合默契,更觉得两人沆瀣一气,扯着嗓子往外跑,“我要去官府告你谋财害命,哥哥呢,我要找哥哥。”宋子御好些时日没回来了,现在不知泡在谁的温柔乡呢,沈月茹讥讽地扬起嘴角。 宋安雯没走出大门就自己跑了回来,原因无他,刘书邦带着人上门闹事了,刘书邦自己长得丑还嫌弃她,可宋安雯心里怕,要是被刘书邦这样的人退了亲,她一辈子就毁了,可是刘氏死了,不会有人护着她了,宋安雯心里惶惶不安,她身子重,跑得慢,没几步就被刘书邦追上了,她听到对方嫌弃的哼了声,“就你这副样子还想当我的正妻?一边去……” 宋安雯心里委屈,更气刘书邦这时候来府里给她难堪,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取下头上的簪子朝刘书邦捅,一下两下,感觉手间有艳红色的花朵徐徐绽放。 刘书邦身边的小厮没料到宋安雯胆子如此大,试图上前分开两人,宋安雯紧紧握着手里的簪子,不顾命的刺,脸上衣服上全是血迹,小厮心里害怕了,大喊,“宋小姐疯了,快来人啊,宋小姐杀人了……” 文昌侯府的事情闹得满城风云,皇上听到消息后震怒不已,收回了文昌侯府的爵位,宋子御一辈子不得致仕,沈月浅听后唏嘘不已,这是不是沈月茹要的结果她不得而知,只听说宋子御回家的时候被打击得一蹶不振,大夫说一辈子都只能瘫痪在床上了。 文昌侯府一夕之间什么都没了,沈月浅让玲珑问问沈月茹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玲珑回来后摇头,“茹小姐带着孩子在京中找了处小宅子,府里的姨娘丫鬟全部遣散了,只留了平时府中伺候的老人,说侯爷死的时候留下一大笔钱财要她好生将孩子抚养长大,她不缺钱。” 沈月浅点头,既然沈月茹如此说了,她也没什么值得帮衬的了,沈家和宋家都落了难,她却有了不同的结局,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 齐氏打听到沈月浅和沈月茹来往,不可避免的去文太夫人跟前告状,文太夫人拧眉,文昌侯府的事皇上震怒,沈月浅身为将军府的长媳,和那种人搅在一起极为不妥,可她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性子,片刻眉间就舒展开来,“她做事有你大嫂看着,真出了事你大嫂会提醒她,你在旁边多嘴做什么?” 齐氏两边不讨好,咬了咬牙,悻悻然走了,谭嬷嬷对着齐氏的背影摇头,家和万事兴,齐氏生怕府里安静似的,整日不寻点事情出来心里不舒坦,伺候老夫人午歇,忍不住为沈月浅说话,“大少夫人做事周全稳妥,宋少夫人毕竟是沈家人,同为女子能体会各自的苦处,每日来给您请安从未见她懈怠过,太夫人是个有福气的。” 文太夫人斜她一眼,“博武让你来说的?”沈月浅性子是没差,可终究门第低了,做事不似周淳玉中规中矩,说白了,成亲和回门两件事梗在她心头不痛快。 躺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奎家那边我过两日还要去一趟。”毕竟是自己兄长,文太夫人心里的情分还在,奎静那件事是她思虑不周,文博武的身份哪会娶什么平妻,哥哥嫂子要是不介意的话,送个受宠的庶女过来给文博武做妾吧,成亲一个多月了还没动静,是时候纳妾了。 谭嬷嬷没想到文太夫人还没转过弯来,奎家和文家的关系因着奎静如履薄冰,逢年过节两府也只是送了礼不曾往来,文太夫人肯主动和好也不知奎家那边是什么意思,想起文博武和沈月浅的亲热劲儿,要他纳妾估计难上加难。 请安的时候文太夫人当着大家的面说了去奎家的事,“大家都去,博武成亲后还没给你舅祖父磕过头,战嵩也好久没去看过你舅舅了,今日天气好,就当一家人出去转转了。” 宁氏喝着碗里的粥没吭气,心里不太赞同文太夫人的做法,不过奎家两位长辈还在没有她置喙的地方,“舅舅喜欢喝酒,待会我让人装两坛上好的女儿红。” 文太夫人对宁氏的识趣很满意,看向沈月浅,“你和博武成亲了奎家几位同辈的还没认真认识过,记得带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