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高家能帮衬他,加上高氏的脑子,比尤氏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高氏听他说起才放松下来,四周一看,压低了声音道,“不答应是对的,分家出去有什么好?现在在府里我们有得吃有得穿,又没有什么好操心的地方,你看着爹娘偏心大哥二哥,我看啊,爹娘最偏心的还是四妹,光是给浅姐儿准备的六十台嫁妆就清楚的,玉姐儿可是她亲孙女,没有准备一抬吧?”说到这,小高氏顿了顿,端起茶几上的茶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继续道,“四弟怂恿你你可别答应,我也看出来了,四妹都比四弟靠谱,你想想四弟刚回来送寒风的礼,不如四弟妹出手大方呢,玉姐儿嫁进将军府,浅姐儿可是将军府长媳,跟着她们总不会错的。” 想到尤氏的阴险,小高氏决定将话嚼碎了说给周伯海听,“我总觉得大嫂和娘不喜四弟妹,娘的话我我还清楚是为何,大嫂那边我却是看不明白了,跟着大嫂总是对的,没瞧见明天玉姐儿要带雨姐儿出去露个脸了吗?” 周伯海狐疑,“大嫂和四弟妹能有什么事?” 小高氏摇头,“我也不清楚,反正大嫂心里不高兴四弟妹就是了,往后你别和四弟走太近了,他要奔前程奔他的去,等玲姐儿回来哭诉的时候有他被戳着脊梁骨骂的时候。” 周伯海哭笑不得,“我心里清楚着呢,什么时候你也这么聪明了?”小高氏以往没少做糊涂事,周伯海早些年气高氏给他说了这门亲,明显是想拿小高氏拿捏他,谁知,一晃竟然这么多年了。 “什么跟什么?我脑子一直聪明着呢,好了,我再去交代雨姐儿两句,明日跟着玉姐儿别出了什么岔子。”说着,抬头挺胸地往外走,周伯海摇头,认真思索起余氏和尤氏之间的事,想了想,并未觉得两人像是有过往的,吩咐丫鬟备水,不再多想了。 周氏回府得知小七撞破了人拐子一事,非但没表扬小七,还拿荆条在他身上抽了两下,小七觉得莫名其妙,张嘴嚎啕大哭,沈月浅得知消息敢去的时候小七怒气冲冲瞪着周氏,眼眶通红。 “怎么了?” 周氏咬着唇,跟着红了眼眶,“听听他做的什么事?那是人拐子,他能上去的吗?被人抓走了怎么办?还要我表扬他,我看他就是没人管胆子越来越肥了。” 说到后边,周氏自己也哭了出来,小七眼底的怒气也没了,他与周氏说不过希望周氏称赞她两句,谁知会成这样子,委屈地上前抱着沈月浅大腿,嚎啕大哭。 沈月浅先拖开他身子,吃力地抱起他,替他擦了擦泪,再去劝周氏,“娘,您也别哭了,也怪我没看紧他,当时文贵和福禄鲁妈妈跟着,人多,不会吃亏的,小七与你说也是想让你瞧瞧他长大了不仅会照顾自己还能帮助人,你打他做什么?”又问小七,“娘打哪儿了,疼不疼?” 小七顿时哭得更伤心了,手扶着屁股,委屈道,“娘打我屁股,疼,姐姐呼呼。” 沈月浅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屁股,周氏铁了心打他,她的手刚碰到他屁股就感觉他身子打颤,转身将他交给鲁妈妈,“你带他下去看看,荆条长,别伤着不该伤的地方了。” 屋子里没人了,她才上前扶周氏,将那些女孩子的遭遇说了,周氏望着她,一脸不可置信,“那可是有损阴德死后要下地狱的。” “是啊,全部是五六岁的孩子,那几个孩子要是没遇着小七只怕也全部遭难了,皇上虽然没有表扬小七,可功勋在那儿记着呢,待小七大了会一并给小七的。”沈月浅想着皇上不说只怕也是这件事牵扯到皇家脸面,长公主身为公主却坐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说出去,皇家威严何在。 周氏搁在荆条,哭得更伤心了,沈月浅觉得奇怪,刚刚人不是好好的了吗,怎么又哭起来了,只听周氏断断续续道,“是我的错,他那般高兴的说与我听,我不表扬他反而打他,是我的错。” 沈月浅叹了口气,安慰道,“娘也是太紧张小七了,害怕他有个三长两短,他会明白的。” 实际上,小七一点都不明白,晚上赖着沈月浅不肯跟周氏走,周氏心里难受,偷偷抹了抹泪,也不逼他了,“他要挨着你就让他挨着你吧,小七别生娘的气了,娘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好不好?” 小七别开脸,仍旧不理周氏,周氏走了,沈月浅抱着小七,“还痛吗?” “痛,姐姐,娘为什么打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周氏从未如此严厉苛责过他,而且荆条还是平时他爬树上折下来的柳树条,专门用来遛狗了,没想顺手被周氏拿来打他。 “不是,娘听说小七做了好事心里高兴,可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