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 陆陆续续地,人们都上车了。江城武没上来,在帮司机修车呢。 乔朵有些发愁了,现在这个时代,没有手机,也不好联系,车坏了,还真有点难办了,不会在得在这里过夜吧?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一个来小时,大家都烦躁起来,车里坐久也冷啊,大人还扛得住,孩子就受不了了,坐在后排那年轻女人的孩子还有前面位置的两个小孩子哇哇地哭起来。 这时候,司机上来了,“车子走不了了。能出力气的,都下来推车吧。到了有人的地方,就好办了。” “啥?俺们花钱买票坐车,你现在让俺们推车?” “就是,那钱是不是得退给俺们?” “再说了,推车的话,老人孩子咋办,坐在车上太沉了,下车走,不都得冻坏了,车坏了,该想办法的是你们!” 司机听大家这么说,也没招啊。一脸无奈地下车去了。大家不乐意推车,那就这样耗着行了。 乔朵看了看那哭得哇哇的孩子,孩子的娘脸色也不太对。大娘抱着孩子,一脸的担心和焦急,“翠儿啊,要不要紧啊。” 那年轻女人摇了摇头,有些虚弱的道:“娘,我没事。就是浑身发冷。估计有点发烧,没大碍的。” 原来是生病了。为母则刚,这话一点都不夸张。看着她都那么难受了,可还得照顾孩子,那孩子比较缠人,不肯找老人家。 乔朵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了下来,“大娘,给他们盖上吧。别冻着了。” 大娘连连摆手,“这哪儿行啊。你快穿上。” “我身体好。里面穿的多,没事。” “谢谢。姑娘,你实在太好心了。”老人家把大衣给生病的闺女和哭得哇啦哇啦的孩子盖上了。乔朵就下车去了。 江城武的制服挂在车的镜子上,迎风飘扬着,而他钻在车底下帮忙修车呢。两个司机守在一边帮忙。 过了一会儿,江城武从车底下钻出来,利索地起身,“试试。” “好。”司机就赶紧用摇把去发动车子了,突突突响了几下,车子可喜地发动起来了,司机高兴的啊,一个劲跟江城武握手,“同志,太谢谢了啊。” 另外一个师傅从车上拿了一大壶水过来,对江城武说:“来,同志,洗洗手。” “上车,外面冷。”江城武对乔朵说了一句后就蹲下身子洗手了。乔朵看车修好了,也就上车去了。 没多久,江城武也上车了。身上有些汽油味儿。他看到乔朵的大衣给那对母女盖上了,便坐在了靠车窗的位置,并把自己的外套放在了她腿上。坐车,最冷的就是腿了。 让他挨冻,乔朵于心何忍啊,急忙说:“我不冷,你快穿上吧。” 江城武板着脸命令:“服从命令!” 乔朵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不久的将来,她可能就是他的下级了,不就是得服从命令,嫣然一笑道:“是,江队长!” 司机也上来了,车子重新出发。乔朵和旁边的大娘没事闲聊,才知道,年轻的女人丈夫死了,婆家对她也很不好,生病了也没人管,娘家人知道后,当娘心疼啊,就过来接她回老家住段时间。 走的时候,婆家人什么都不让带,所以,冷了,也没个穿的,盖的。乔朵觉得,这婆家人挺过份的。 聊着聊着,大娘握住了乔朵的手,冷的跟冰榴蛋似得,心里特别过意不去,“你还是把大衣穿上吧。这手,冻得跟冰棍似得。” 乔朵忙说:“大娘我真没事。” 老人家想给乔朵暖暖,可她自己的手也不暖和,最后视线落在了江城武身上,“这位公安同志。你的手,过来一下。” 江城武望向了老人家,疑疑惑惑的伸了一只手过去。老人家一把拽住了他的手,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把他的手摁在了乔朵手上。 江城武懵了,这是什么状况?但很快,就被乔朵那只冰凉的小手吸引了注意力,她的手怎么这么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