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你联系吗?”窦苗突然问她。 上次发的邮件还静静的躺在发件箱里,并没有任何回复,安浔摇头,“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窦苗感叹,“也不来找我买你的画了,真是的,少了这么个大主顾。” 安浔见她愁眉苦脸,安慰她,“我让人打听下他是不是有了‘新欢’怎么样?” “你认识认识沈司南的人?” 安浔笑,“我认识认识沈司南的人。” “谁?” “一个做菜好吃又能给我当模特当抱枕颜好腿长巨有钱的人。” “呵,”窦苗显然不信,“真有这种人?下次再碰到先给我来两斤。” “一两都不给。” 窦苗主要是来送邀请函的,之前她把安浔的一幅画委托给了一个拍卖行,拍卖行送了张请柬想让原作者去坐镇。 安浔看了看时间,后天晚上七点的,沈洲酒店。 第二天安浔原计划要把富士山那幅画画了,结果窦苗喊着安浔上街,说自己受了刺激,要买些显瘦的衣服。 因为临近年关,商场上的人不少,窦苗要买衣服的呼声虽然高,但无奈钱包羞涩,最后买的竟然不及安浔的三分之一。 “这是最后一家店了,我不行了。”窦苗拎着的大多是安浔的东西,她瘫软坐到店中长凳上。 安浔看她一眼,“窦苗你缺乏锻炼,没事多跑跑步。” 说到跑步又想到了昨晚上,安浔有片刻走神,而就在这走神之际,身边的一位女士指着安浔手里的鞋子问导购员,“这双鞋23码的还有吗?” 导购员立刻热情说,“有的,郑小姐您稍等。” 看起来像是店里的vip,安浔回头看她,发现这个郑小姐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眉目柔美,有种娴静温雅的气质。 她见安浔看自己,对她笑笑,“我们眼光一样。” 安浔最后也买下了那双鞋子,刷卡的时候窦苗一直在一旁念叨土豪的世界她不懂。 司羽忙了两天不见踪影,早晚两个电话,闲聊两句后他总是要一句问‘宝宝想我没?’ 每次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安浔都觉得前所未有的想他。 他家里的事他不主动说安浔也不主动问,知道他原来的专业是金融,所以回去公司帮忙也无可厚非,只是有次安浔打电话过去,他似乎在开会,那边安静异常,只听到有人在用麦克风做报告,还有人在近处问他,“boss,是否继续?” 他回答稍等,后来就是一阵寂静无声,然后他就出了会议室,“安浔,我之前不想进公司是觉得哥哥做的足够好,现在不想,是因为根本没时间见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安浔的心总是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柔软的一塌糊涂。 第三天晚上,窦苗开车接安浔去拍卖会。 窦苗作为助理,一整晚要跟着她,能有这种认识上流人士的机会这让窦苗兴奋很久。但当她见到安浔穿的正式又苗条性感的走出来时,窦苗便特别不想跟她去了。 艳压群芳估计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吧。 有才华就丑点,或者漂亮就无脑点,这也公平。 她这种,真挺讨人厌的。 这晚的拍卖会主要是字画,安浔竟然还看到一幅她祖父的水墨画,那是九岁那年她亲眼看着祖父画的菊花,那时候,菊花还单纯的是一种花。 好在现在这些收藏家们也不太在意如今菊花的定义,还是挺看中作品本身。 安浔的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