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依言和孟沛远走了过去,落座在他们边上。 白建明问:“第一次拿枪,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害怕?” 白童惜如实道:“感觉还好,没有很害怕,可能是因为有孟先生在旁边手把手的教我。” “那就好。”白建明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手背,心疼的说:“爸爸怕你太辛苦,还想让你害怕的话就别练了。” 白童惜摇了摇头:“没事的爸,我不害怕,也不觉得辛苦,其实这是好事啊,一旦我学会了用枪,我就可以保护你们和小曦了,多好呀!您二老就不要担心啦。” 话虽这么说,但白建明夫妇一点都不想要她冲出来保护他们,他们只要她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白童惜见他们欲言又止,基本可以猜到他们在想些什么,但她有自己的坚持,轻易不会改变。 “对了爸,你们知道吗?我今天第一次开枪,就打了个七环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白建明闻言,脸色稍微明媚了一点:“爸虽然没有练过枪,但也知道第一次开枪就能取得这样的成绩,确实非常了不起。” 慕秋雨也说:“你在后花园练枪的时候,我和你爸爸过去围观过,只是没有打扰你们而已,当时我记得,看到你打了个八环?” “嗯!”白童惜肯定的说道:“是的,就是八环!孟先生说了,我的臂力还不够,要勤加练习,等我什么时候把手练得不抖了,就一定能够打中十环,是不是呀,孟先生?”白童惜这么说,也是想让白建明夫妇放心,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但孟沛远还是意会的接口道:“是的爸,惜儿在这方面意外的有天赋,只要肯勤加练习,就能多一样自保的手段了。” “行了行了,道理我都懂,不过,等到把乔司宴除掉后,就不许童童再碰枪了!” 白建明身为一个慈父,可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动刀动枪,万一伤着自己了怎么办? 孟沛远赞同道:“这是自然,让惜儿学枪是万不得已,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这辈子都不要触碰这种危险的东西。”这话,可以说是讲到了白建明的心坎上,他的语气不禁温和了些:“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房歇息吧,对了秋雨,你让人给童童送去的舒筋活络的药送到了没有?” 慕秋雨答道:“送了,就放在童童的房间门口,没有沛远和童童的命令,她们不敢随意进出他们的房间。” 白建明满意的“嗯”了声后,便带着慕秋雨回房了。 白童惜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孟沛远看了眼她的侧颜,说道:“多好,爸他们一直无微不至的关心着你。” “是啊。”知道她练了两个多小时的枪,手一定酸了,便提前给她送去了舒筋活络的药,这样的养父母,去哪里找?也就只有她走运,才给碰上了。 孟沛远说:“所以,就算是为了他们,你也一定要把枪法练好。” 白童惜斗志满满:“我知道,我是他们仅剩的女儿,无论如何都要活着给他们养老送终。” * 翌日,星期五。 孟沛远和白童惜都起了个大早,就为了抓紧时间一个教枪,一个学枪。 当清晨的第一声枪响划破白宅的上空之际,白家的佣人们皆为之精神一振,然后一个个的更加谨慎行事起来,免得惹孟沛远不快,被他拉去给大小姐当靶子射。 而今天,孟沛远没有再帮白童惜捂耳朵了,也就是说没有再帮她作弊了,所以白童惜刚开了第一枪,就发现自己不止耳鸣了,还脱靶了。 看着滑到眼前来的人形靶,白童惜露出了失落的表情,她就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奇迹?原来昨天托的都是孟沛远的福。 孟沛远见她丧着一张小脸,不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