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果然有事瞒着她,他怎么可以?! 他去找白童惜排解心事,她虽有了情绪,但最终还是主动向他道歉了。 但他有事瞒着她,是不是过分了? 这些天,他吃不好睡不着,她哪一次没有陪着他?结果他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思及此,安冉柔和的声调骤然一变:“老沈,你给我从实招来,不然你明天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司机都快哭了,他今天先是见识到了乔如生心狠手辣的一面,又是被安冉疾声厉色的威胁,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老爷夫人是不是被调包了。 “夫、夫人,您有话就去问老爷吧!我、我先走了!” 司机抛下这句话后,飞也似的跑了。 “老沈!”安冉喊了声,结果对方溜得更快了。 她气得胃疼,合着她是脾气太好了,才会连一个下人都管不住! 她不禁回头看向书房的方位,丈夫那边,她才差点跟他闹翻,还是暂时不要去逼问为好。 * 翌日。 香域水岸。 白童惜醒过来的时候,横在她小腹处的一只健臂顿时紧了紧,想起昨夜的荒唐,她的脸皮便微微一热。 还好,他最后克制住了,没有强要了她。 就在这时,一个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不用看,都知道身后的男人又在蠢蠢欲动了。 而他的手也渐渐往上,若即若离的撩拨着她。 白童惜拍了拍他的手背,声音轻软的说:“我身上还酸着呢,你老实点。” 男人亲吻她的动作一顿:“是我不好。”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声线中却难掩笑意,宛如一头偷着腥的狐狸。 白童惜怕他再胡闹下去,自己又得重蹈覆辙,便道:“时间不早了,让我起来吧。” 孟沛远却用长手长脚将她缠住,坚毅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耍赖般的嘟囔:“今天周六,你陪我再睡会儿。” 白童惜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都快9点了,要睡你自己睡吧。” 末了,她朝婴儿床的方向一瞥,语气更为坚决:“你快点放开我,我去看看小曦醒了没有。” 孟沛远只好不太情愿的松开了她。 白童惜此时身上未着寸缕,昨天晚上穿的那套情趣睡裙已然在浴室里化为了碎布,孟沛远根本受不了她那半遮半掩的引诱,冲动之下,便把那套睡裙给撕烂了,气得白童惜直骂他是野兽。 此时,白童惜在他交织着戏谑和欲望的眸光下,掀开被子坐起身,一头青丝落于她的胸前,顷刻挡住了她的曼妙风光。 但孟沛远却还是对着她的美背咽口水。 下一秒,白童惜看到了被他随手丢弃在床边的男士浴袍。 她伸手一勾,将它拿到手后,穿到了自己的身上,低头去系绸带。 孟沛远在她起身之际,出声问道:“惜儿,你把我的浴袍穿了,那我呢?” 白童惜回过眸来看他:“你不是一向喜欢裸着吗?别客气,请继续。” 语毕,她翻身下床,前去婴儿床看儿子。 孟沛远对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此时的她,就跟上完床提裤子走人的渣男一样,可把他给伤心坏了。 另一边,白童惜见儿子已经醒了,正对着一个鸡腿形状的玩偶啃得起劲,口水都把枕头给淌湿了。 眼见妈妈来了,孟年曦“鸡腿”也不啃了,伸着手,蹬着腿就要妈妈抱。 白童惜被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心都快要化了,赶紧把他抱起来就往浴室走去。 经过一整晚的时间,孟年曦的尿不湿怕是已经不堪重负了。 果然,等她把尿不湿脱下来一看,就见里面整个湿哒哒的,有一些脏东西甚至还黏在了他的睡裤上,也真是服了他了,这样都能不哭不闹。 “小曦等一下哦,妈咪先给你擦一下屁屁,很快就舒服了。” 孟年曦翻着肚皮,呆萌呆萌的看着她,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 白童惜被他萌得心肝颤,忍不住在他颊边香了口,不过她随即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刷牙洗脸,便停了下来。 等给孟年曦收拾好个人卫生后,白童惜回头想去衣橱给他取一套新的婴儿服,谁知正好撞见孟沛远倚在门外,右手食指提着一套恐龙婴儿服。 它从头到脚都是绿色的,只有肚皮和牙齿是白色的,帽子的部分则设计出了一张红色的大嘴,嘴里面有几颗尖尖的牙齿,屁股的位置还连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活脱脱就是一张恐龙皮。 此时的孟沛远,只在下半身围了条薄被,见她出来了,便将手里的婴儿服一递,笑笑的说道:“我觉得这件适合咱们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 白童惜说着,拎过他手里的小恐龙服,找到套头的地方后,开始给孟年曦穿戴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