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把她抱到大床上。 白童惜也确实困了,几乎是一沾到枕头,眼皮就开始打架。 孟沛远爱怜地亲了亲她颤个不停的羽睫,说:“你先睡吧,我吹干头发后就来陪你。” “好。” 十分钟后,孟沛远从浴室里再度出来时,就见她已经睡着了。 他回头看了眼时钟,发现已经快12点了,心想怪不得呢。 今晚真是辛苦惜儿了,既要等他回家,还要替他纾解。 不过,单单看着她因为害羞而闪躲的眼眸,嫣红的双颊和紧抿的红唇,他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下次,他会尽快的。 然而,他心里的“尽快”和白童惜心里的“尽快”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时间概念,所以,不管他再怎么尽快,对白童惜来说仍然是漫长的。 * 再说莫雨扬。 自从那天回老家陪他母亲和弟弟住了两天后,他整个人内敛了很多,也许再凶恶狡猾的人,到了自己最爱的人面前,也会从狼变成羊的。 那两天,对于莫雨扬来说,也是最特殊的两天。 他不必再背负所谓的血海深仇,不必再和别人虚与委蛇,他只需要将除了睡觉以外的时间,全部拿去陪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就行了。 唯一让他感到遗憾的,是他的母亲始终没能认出他,她对他的记忆一直停留在他还在乡下上学的时间点。 以前他还能安慰自己,未来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让母亲认出他,可现在,他留在她身边的时间只有短短两天,他根本耗不起! 后来,他索性不演什么“莫雨扬的同学”了,直接拉着莫念到他们母亲面前为他作证,说他就是莫雨扬,但他母亲却说什么都不信。 要是把她逼得狠了,她就开始犯病,要知道神经病人的力气都是很大的,有一回他母亲甚至抡起病床边的一把椅子朝他一头砸来,要不是一名冒充他好朋友的便衣伸手拉了他一把,估计他难逃一劫。 “你想死吗?为什么不躲?”还记得当时那名将他拉开的便衣,这样问道。 莫雨扬却只是牵了牵嘴角,眼角淌泪的望着他那位坐在病床上,不停指着他鼻子骂“为什么要冒充他儿子”的母亲。 “妈,求求你,真的,我求求你……”忽然,他就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跪在了莫母的面前。 莫念在旁边心疼的劝:“哥!你不要这样,快起来吧!妈迟早有一天会想起你的!” 迟早有一天? 可他等不了那么久啊…… 莫雨扬轻轻推开过来扶他的莫念,一双泪眼执着地盯着对他一脸陌生的莫母:“妈!你快点想起我吧!我是雨扬,你的儿子莫雨扬啊!!! 你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考试考砸了,回家后被你用扫把追着打了一顿,后来你抱着我哭了起来,说儿子,你爸爸去了,现在妈是家里的顶梁柱,你别怪妈打你,实在是不打你怕你不成器……”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雨扬忍不住又开始流眼泪:“后来,我考到了班级第一,赶紧带着卷子回来,想让你高兴一下,结果回来后,却发现你在打年幼的弟弟,我冲过去抱住你,问你为什么打弟弟,你却什么都没说的开始打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是……精神失常了……” 莫雨扬话音刚落,就见莫母忽然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连鞋都没穿的就刮到他的面前。 正当他以为她想起来他是谁的时候,她忽然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天知道她那么瘦的胳膊是怎么做到的! 离得越近,莫雨扬越能清晰的从她眼里看到那些流窜的狂乱:“这些事,一定是雨扬在学校里告诉你的对不对? 是了,你是他的同班同学,他告诉你这些也没什么……但你要是敢拿这些事嘲笑他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语毕,莫母狠狠地撇开了莫雨扬的衣领,转身爬上了病床,拉高被子盖到头顶,仿佛这样一来,就可以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