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打了个冷战,慌忙撒手。 乔司宴这才看向白童惜。 见她正气急败坏的瞪着自己,他突然恶劣的扯唇:“就这么点力气还想掐死我?” 白童惜反唇相讥:“找块镜子照照你自己吧,丑八怪!” 乔司宴脸一黑,被她挠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冲医生使了个极为阴鸷的眼色,吓得医生脚颤了颤,但还是很识相的过来给他处理伤口。 在此期间,白童惜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坐在一旁看戏,反正她现在的身份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恐怕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她。 不过,一想到她敬爱的乔叔叔,年轻时居然搞外遇,她就有一种毁三观的感觉。 要知道,他平时和安冉的那股恩爱劲,可一点都不像是在作秀。 没准,安冉还被蒙在鼓里吧? 思及此,白童惜不禁越发恼火起乔司宴,都怪他鸡婆,擅自调查她的身世,害得她现在的处境这么尴尬! 少顷,医生停下上药的动作,对乔司宴悄声说:“可以了先生,注意伤口别碰水。” 乔司宴冲他轻“嗯”了声。 由于医生给乔司宴涂的是一种类似芦荟胶的半透明膏体,看上去只有薄薄的一层,所以并不影响他的颜值。 这让白童惜感到非常可惜,心想医生给他涂的是红药水就好了。 这时,乔司宴厉目一转,来到她的身上:“好了,现在来说说我们的事。” 白童惜下意识的正襟危坐:“你要说什么?” “你是我的妹妹。” 明明淑姨说的是“姐姐”,但乔司宴却将“妹妹”两个字说得毫无压力:“你应该认祖归宗。” 闻言,白童惜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这人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了她“便宜妹妹”的新身份?还说要让她认祖归宗?!有没有这么好的事啊? 见状,乔司宴不禁解释道:“我不在乎多一个兄弟姐妹,因为我没有争夺家产和父爱母爱的压力,恰恰相反,我的父母需要一个可以在膝下尽孝的孩子,而现在,我找到了。” 白童惜为他的话而感到不悦,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乔司宴手里的板砖,哪里需要就搬哪里,比如他需要威胁孟沛远的时候,再比如他需要摆脱身为儿女应该肩负起的责任的时候…… 见她皱眉,乔司宴继续慢条斯理的说:“换句话说,如果你坚持要当孟沛远的妻子,孟沛远孩子的母亲,那么你和你们的孩子只能是死路一条,反之,如果你当我的妹妹,那么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外甥了,我会让你们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白童惜被他话里的杀气刺激了下,终于有了反应:“你可真够不友好的,我才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世,你不觉得比起谈条件,应该多给我一点安抚比较好吗,我亲爱的哥哥?” 这种宛如在斥责他冷漠的话语却叫乔司宴淡淡开怀,女人适时的示弱他并不讨厌,尤其是像白童惜这种倔得要命的女人,他真担心要把她的骨头打碎了,她才会向他低头。 “当然了,如果你需要的话,哥哥的怀抱随时向你敞开。”乔司宴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双臂。 随着他的动作,他胸前的肌肉自然而然的鼓了起来,透过布料都能看出其内的结实紧致。 “不过前提是,你可不能再挠我了。”他又似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如此男色前,白童惜却一动不动的说:“肉体的安慰就不必了,我可以向你打听件事吗?” “可以,我们是一家人,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乔司宴无时无刻不在拉拢她。 白童惜勾了勾唇,心里却不为所动:“我到底是怎么被丢弃在锦心院的?” “这个说来话长,不过你大可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