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于她? 而最让她担心又不肯面对的可能性是,她被郭月清卖掉了,那把古怪声音的主人有可能是某个人贩子或者是金主。 过往的经历让白童惜有些不寒而栗,有些变态可是连孕妇都玩的,佛罗伦萨一行,如果不是乔司宴出面将她买下…… 等等,乔司宴!? 那个喜欢玩弄人心,然后置身事外的看着别人纠结痛苦的男人,会不会就是和她对话的声音的主人呢? 思及此,白童惜不由抬起头来,望向音响的位置,一脸欲言又止。 一方面是不确定,一方面是害怕激怒对方,所以最后她索性一敛眸,选择了安静。 但心里,她却有些发愁,如果对方真是乔司宴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他跟孟沛远多年来的争斗自不用说,跟阮眠也是有血海深仇的,要利用她来要挟他们两个,实在是轻而易举。 而她静悄悄的模样,从监视器中看过去,竟出奇的柔顺,或者说赏心悦目,乔司宴也不想多为难她,于是打电话叫人去给她收拾房间。 乔司宴的心思总是很难猜的,但有脑子的思考总比没脑子的无理取闹好,这就是白童惜和陆思璇的区别。 * 被囚禁的第十天。 白童惜乖乖的吃了一天的饭,然后在傍晚时分,看向那个黑漆漆的音响,试探的问道:“嘿,你在吗?” 一会儿后,那把古怪的声音如她所愿的响起:“今天是什么问题?”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后,问道:“我想问,孟沛远现在怎么样了?” 问这话的时候,乔司宴可以通过监视器,看到白童惜那张小脸上那不加掩饰的担心,还有眼神中对孟沛远柔软、依赖的爱意…… 他突然感到一阵嫉妒,却不是嫉妒白童惜对孟沛远的关心,而是嫉妒这份感情的本身! 为什么在这种绝境下,她先关心的仍然是孟沛远而不是她自己呢? 这让他无法不去想,如果换做是陆思璇的话,她的第一个问题会是什么? 思及此,乔司宴突然觉得有点难熬,仿佛他才是那个被困在屋子里,锁着脚链的人。 “你、你还在吗?” 直到白童惜的声音再度传来,乔司宴才回过神来的“嗯”了声:“他受伤了,但还活着。” 他受伤了?! 白童惜的心尖猛地一揪,眼泪一下子就溢了出来,但她却倔强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让对方听到她在哭泣,那样只会让对方更得意! 但她却不知她的一切,早已落入乔司宴的眼中。 因为突如其来的不平衡,导致他略显烦躁的换了个坐姿,冷冷的强调道:“我说,他还活着。” [所以,把你那该死的眼泪给我收回去!被我抓过来的时候,没哭,被我锁住的时候,没哭,现在却为了孟沛远哭个不停,真是见鬼的刺眼!] 好半响,白童惜才恢复理智的问:“他还活着?” “真高兴你终于想起了这句话。”那把古怪的声音似乎充满了阴阳怪气。 白童惜忍不住问:“是怎么样的活着?”她可不希望看到一具有残缺的身体,那样她会崩溃的。 通过监视器,盯着白童惜那双犹自湿漉漉的眸,乔司宴猛地撇开了眼睛:“你今天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 “……”白童惜只能安慰自己,孟沛远还活着,他还活着! 而她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直没人来营救她,怕是因为孟沛远受伤了,所以才顾不上她的吧。 * 晚上。 回到和陆思璇一起住的地方后,乔司宴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那穿透性十足的眼神,让陆思璇有些不自在。 但是,介于他们之前为了白童惜冷战了两天,所以陆思璇决定顺着他点,她主动的依偎进他的怀里,吐气如兰的问:“司宴,你有什么心事吗?” 低头,视线与她的媚眼相对,乔司宴一边轻抚着她的秀颈,一边问出心中所想:“如果你深陷绝境,但却只能问坏人一个问题,你会问什么?” “什么?”陆思璇奇怪的看着他。 “你会问什么?”乔司宴又问。 “我……”陆思璇下意识道:“这里是哪里?” “……”无趣的问题。 察觉到乔司宴的手指即将要离开她的身体,陆思璇莫名心慌的伸手抓住了它,重新答道:“我会问,我可是乔司宴的女人,你们要干什么?” 这样应该就对了吧?着重突出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威武形象。 陆思璇期待的看着他。 但乔司宴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如果这个时候,我受伤了,没办法出来保护你呢?” “那我……我会自己想办法,把自己救出去!”陆思璇大而无畏的说。 说得很好,可却半个字没提他,优先考虑的永远都是她自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