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揽着小媳妇的肩头,冲她点了点头。 倚在孟沛远胸前的白童惜,不忘叮嘱道:“路上小心。” 孟天真离去后,白童惜听到孟沛远低吟了声:“奇怪。” 她眨眨眼,仰起脸来看向他:“怎么了?” 孟沛远想起孟天真昨天的那通电话,心想这前后差异未免也太大了些。 他不禁问:“惜儿,你们今天下午聊什么了?” 白童惜如实道:“天真说她说服了你妈妈20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孟沛远声音一沉:“这不可能。” “我也觉得够呛。”白童惜耸耸肩:“可天真说她做到了,我总不能去打击她的积极性吧?” “还有呢?” “没有了。” 见自己说完后,孟沛远便陷入了沉默,白童惜不由摇晃了下他的腰身,问道:“孟先生,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天是不是应该加强安保工作。”孟沛远似真似假的说。 白童惜哑然失笑。 * 临近6点半的时候,孟景珩送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白金海终于承认了杀害楚颜并抛尸的事实,这让白童惜不寒而栗的同时,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杀人偿命,再加上u盘和录音带里的证据,还有高凤这个已经被警方保护起来的证人,白金海根本别想翻身。 “他崩溃了。”孟景珩说。 “在你的审讯下,很难有人能做到不崩溃,他已经坚持得够久的了。”孟沛远说。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吧。”顿了顿,孟景珩将目光转移到白童惜的身上,温和的问:“弟妹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白童惜承认道:“嗯!这么狡猾又可怕的人,我一直很担心他被放出来后,又为所欲为,不过现在数罪并罚,他再也逃不了了,法律果然是站在正义这一边的!” “是的。”孟景珩对白童惜的说法竖以大拇指,随即朝孟沛远看去:“弟弟,你以后不妨多跟弟妹学学,不要动不动就用私刑解决问题,大哥不想有一天为你戴上手铐。” 这话,没吓着孟沛远,反而吓着了白童惜,她赶紧去扯孟沛远的手臂,说:“我觉得大哥说得有道理。” 孟沛远俊眉微不可见的一颦,随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不会的,他只会任劳任怨的给我擦屁股。” 闻言,孟景珩虎着脸道:“下次,你看我还会不会徇私枉法!” 孟沛远回眸看向他,语气中夹杂着几分诱哄:“好了,晚上留下来一起吃饭,我和惜儿会煮你最喜欢吃的。” 孟景珩体内的馋虫勾着他应下:“好吧!” 白童惜:“……” 说好的不徇私枉法呢?! * 孟景珩吃饱喝足后,又在客厅喝了两杯茶,跟着便告辞回家。 白童惜正想着接下来要干什么,突然听到孟沛远说:“惜儿,你到楼上收拾一下行李,我们明天去拍婚纱照。” 白童惜下意识的打听:“去哪里拍?” 孟沛远垂眸与她对视,薄唇轻吐:“马尔代夫。” “……啊?”白童惜惊讶:“我还以为就在北城拍。” 孟沛远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放心,这次有摄影团队跟着我们一起去,不会抓瞎的。” “嗯。”白童惜依赖的看着他:“一切多亏有你。” 孟沛远享受她这样的目光,忍不住俯身在她唇边亲了口,又亲了口…… 在画面变得不可描述之前,白童惜按住了他的手,顶着一脸绯红,嘟囔:“我还要去楼上收拾行李。” 孟沛远压下想将她立刻揉碎在身下的念头,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邪恶的说:“惜儿倒是提醒我了,还是楼上的大床舒服。” 对上他势在必得的眼神,白童惜脸上的红晕一路烧到了耳后根,她不得不提醒:“今晚要早点睡。” 孟沛远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没错,所以我们更要抓紧时间。” 白童惜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她直言道:“我能说不吗?” 孟沛远冲她狡黠的笑笑:“‘和谐’的夫妻生活,更有助睡眠哦。” “可我还没有洗澡。”白童惜一副“你会被臭到”的语气。 岂料孟沛远笑意不变:“我会将你从里由外服侍好的。” “……”白童惜什么都不想说了。 * 第二天,亦或者说是婚礼的倒数第三天。 白童惜是被闹钟吵醒的,她定睛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才七点。 早归早,但白童惜也不是不能接受,因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