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俏脸微凝:“孟先生,你知道吗,我爸爸之所以晕倒,是因为那天白苏和他发生了争吵,把他气晕的。” 闻言,孟沛远俊目一沉,心想给白苏的惩治,还是太轻了啊。 “但是,当我询问她是否给爸爸下毒的时候,她又非常坚定的否认了,所以我猜……会不会是莫雨扬自己或找人下的毒?” “是他的话,我一点都不惊讶。” 孟沛远从一开始就将怀疑的对象锁定在白苏和莫雨扬身上,今日,白苏既已承认是她把白建明气晕的,那想必是已经懒得再做掩饰了。 既如此,如果毒是她下的话,那她根本无需否认。 “嗯,莫雨扬狼子野心,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也许……从一开始他和我谈恋爱,就是冲着白家的财产来的!”白童惜愤怒的说。 她愤怒,不是因为对莫雨扬还有感情,而是他的险恶用心,实在是令她发指! 孟沛远揽住她微微绷紧的肩膀,安抚道:“惜儿,这件事,我会帮你调查清楚的。” * 当孟沛远载着白童惜回到香域水岸的时候,白童惜望着窗外那一排排垂岸的柳树,微微瞪大了眼睛。 “糟糕!” 听到她的叫声的孟沛远,赶紧刹车,回头去看她的脸色:“惜儿,发生什么事了?” 白童惜郁闷道:“我忘了问了……” “忘了问什么?” “就是……”白童惜连忙把白苏将白金海那些作奸犯科的证据,埋在他们别墅外的柳树下的事,跟孟沛远说了。 闻言,孟沛远神情一松,他还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啊。 “这个好办,我现在让卫明找人来周围挖一圈,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一顿过后,孟沛远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道:“现在让我比较好奇的是,挖到证据以后,你想怎么处理?” 白童惜想了想:“如果我拿它去揭发白金海的话,汤叔叔那边我不担心,但中立党明显是跟白金海一伙的,换句话说,他们不一定会投白金海下台,反而会通过公关手段保下他,再说以目前的形势,乔司宴撤资,温麒离开,高层里面的蛀虫也多,可以说是白金海最头疼的阶段,所以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孟先生?” 对上白童惜小恶魔一样的眼神,孟沛远忍俊不禁的说:“我看,我们不如先保留着这份证据,等什么时候看够白金海的笑话了,我们再痛打落水狗,如何?” “嗯,正合我意。”如果是怀孕以前,那么她可能还会有跟白金海一较高低的想法,但现在,她决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出现半点闪失! * 白童惜分析得不错,白金海这段时间确实开启了“艰难模式”,工作上的事先不提,被带走的白苏可以说成为了他的心腹大患,叫他夜不安寝。 不过,都到现在了,他的生活都没出现什么异常,想必白苏还没有出卖他吧? 第一万次这样安慰自己后,白金海回过神来的看向今天的客人,狗腿的笑道:“周先生,您看,我已经充分的为您介绍了我们企业的优势还有未来的发展,包括北城政府目前最最重视的东区项目,不知您对投资这个项目感不感兴趣?哦对了,这是资料,还望您过目。” 说着,白金海将手上的资料递交了过去。 “我渴了。”那个被称为“周先生”的男子,动也未动的说道。 操!老子说了半点都没喊渴,你小子渴个屁啊! 白金海在心里犯过嘀咕后,先把资料放下,给对方续了杯水后,说:“先生,您请喝。” “嗯。”周姓男子喝了口水后,看向忐忑的白金海,似笑非笑的问:“听说,白董最近到处在拉投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