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重新打电话跟慕阿姨说一声。”白童惜甜蜜的妥协了。 * 半个小时后,孟沛远出现在阮眠的出租屋楼下。 从后备箱里拎出小满和一大袋东西后,他凭着出色的记忆力,找到了阮眠的公寓,伸手按响了门铃。 屋内的阮眠一听到门铃声,立马放下手头的碗,把水龙头关掉后,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湿漉漉的手,一边小跑过来开门。 “童……”后面一个字在看清来人的长相后,从阮眠嘴里消失匿迹,变成了不客气的质问:“孟沛远,怎么是你?!” 孟沛远同样面露不善:“让开,我有话要问你。” 阮眠不爽的挡住门口:“你态度这么差,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 啧,他不进去也可以说。 孟沛远随手把狗笼和袋子放在自己脚边,跟着抬起头来直奔主题:“你昨天都跟惜儿说什么了?” 阮眠微微一愣后,有些不自然的说:“没什么啊,一些女人家的私事,怎么了?” 孟沛远没有回答,只用冷冷的眼神俯看着她。 阮眠被他看的心慌慌,忍不住先声夺人:“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有问题不去问你老婆,跑来问我干什么?” “我就问你!”孟沛远冷冷道:“昨天你是不是在惜儿面前说我坏话了?” 阮眠一听这话,险些气得吐血,昨天他老婆不接他电话的时候,亏得她还为他说好话,现在这人居然这般质疑她,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的现实版! 这样一想,阮眠难免赌气道:“是啊!我就说了,你想怎样?” 孟沛远眸光一厉:“别以为有惜儿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 “你动个试试!”如果是以前,阮眠一定没胆这么挑衅孟沛远,但现在她的咖啡馆已经盘给了白童惜,阮绵绵的病也基本治好了,她自认没有什么能被人拿捏的了。 直到孟沛远挽起衣袖,露出两截修长结实的小臂,阮眠心头突然一紧,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你,你还想动手不成?” 就这个胆子,还敢挑衅他? 孟沛远斜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天气热,我挽个衣袖,碍着你了?” 靠!阮眠才不相信他只是为了凉快那么简单,摆明了就是想吓唬她。 不过,她也有反击的筹码,那就是:“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回头就告诉童惜,让她跟你拜拜。” “你!”孟沛远果然闻声色变。 阮眠眉飞色舞的看着他:“怎么样,怕了吧?” 孟沛远俊脸一沉,他怎么也没想到,以前那个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的阮眠,如今却敢借着惜儿狐假虎威了,好!很好! “看来你最近过得太舒坦了,忘了之前的狼狈是拜谁所赐,我虽然碍于惜儿不方便亲自动手收拾你,但让你时不时的倒点霉,还是可以的。”孟沛远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让阮眠笑不出了。 “比如,让你的房子突然停水停电,或者,让你走在路上突然被人抢劫?” 阮眠磨了磨牙:“你就不怕我告诉童惜?” 孟沛远云淡风轻的说:“这些事,有可能发生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惜儿怎么能断定是我指使?” “算你狠!”阮眠忍住竖中指的冲动,挫败的说道:“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没在童惜面前说过你的坏话,一句都没有!” “真的?” 阮眠扬起一抹讥讽的笑:“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自己去问她,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在她面前灌输‘离你远一点’这种话。” 孟沛远反唇相讥:“别把自己说的像个圣人,当初你妈和我爸那事,你不是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