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发现为数不多的几个vip座都被孟沛远的手下填满了。 这让她的心稍稍落定,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在飞机上就不会发生意外,还是自己人待在身边来得安心。 当飞机绕着轨道,飞往佛罗伦萨天空的那一刹,站在机场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一名英俊无铸、身着中**装的高大男子,紧抿的嘴角终于一松。 下一秒,他帽檐下的利眸随着他身体的转动看向了三楼的位置,那是乔司宴之前待过的地方。 在此之前,他一直派人悄悄盯着乔司宴,知道他命人去查自家弟弟的航班,他便耐心的等候乔司宴想耍什么花样。 结果,乔司宴却是按兵不动,这点倒是让孟景珩感到新鲜,在受了那么大的屈辱过后,还能按兵不动,也是难为他了。 笑笑,孟景珩调眸看向天空,今天佛罗伦萨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好,就是不知道北城的天气怎么样了?希望他的弟弟、弟妹回去后,能够尽快适应。 * 飞机上。 给白童惜点了一杯白开水后,孟沛远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而盛水的杯子,用的都是他们自带的。 此次回国,他必须眼睛一眨不眨的注意周围动静,除了白童惜可以闭目休息外,其他人包括他都必须绷紧神经。 他现在已经承受不了一丝失去白童惜的可能,如果再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他发誓自己一定杀了对方! 对孟沛远的心思一概不知的白童惜,此时正捧着热热的杯子,轻轻吹了下杯口,热烫的水汽立刻爬上了她的眼帘,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她情不自禁地望向身侧的男子,想到是他带自己脱离苦海的,她就有种想要一辈子赖在他身边的冲动。 眼角捕捉到她的视线,孟沛远头一偏,柔软的目光落到她鹅蛋型的脸上,警惕的问:“还是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吗?” 白童惜怔了下后,摇了摇头:“我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没准那只是我的错觉。” “不,你的直觉有时候挺准的,我们还是宁可信其有为妙。”孟沛远定定的说。 “好吧。”白童惜点了点头。 “既然不是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那么你刚才一直看着我,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孟沛远紧跟着问。 “有啊,”白童惜先是冲他眨了眨眼,再是笑笑的说:“我在想,你救了我这条小命,我是不是该以身相许比较好?” 这话,让孟沛远的身心迎来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他抬手点了点自己的面颊,朝白童惜道:“喏,你现在就可以相许了。” “不要脸。”白童惜啐了他一口,却是笑弯了眉眼。 孟沛远痴迷且珍视的望着她的笑容,一向沉着冷静的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孟太太,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好看?你这么笑,我感觉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白童惜努了努俏鼻:“那是因为我们现在在高空啊,你会缺氧这一点都不奇怪。” “所以,孟太太是不是得给我渡一口气,让我活下去比较好?” 说着,孟沛远将得天独厚的俊脸凑了上来,此时的他,就像个急着讨糖吃的孩子。 白童惜却把小脑袋调开,看向窗外的风景,白皙的双手捧着个杯子,偶尔惬意的抿上一口,全然不顾孟沛远此时有多受罪。 见状,孟沛远不禁气怒,孟太太根本就是在逗他玩! 他气哼哼的扑到她耳边,气息微显紊乱的说:“孟太太,你勾引了我,却不负责,有你这样的吗?啊!” 语毕,尤不解气的对着她修长洁净的脖子咬了一口。 白童惜一颤后,回过眸来瞪他一眼:“我是怕你饱暖思淫欲,要是我亲你的时候,有人趁机攻击我们怎么办啊?” 孟沛远想了想,发现孟太太这话不无道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