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赶紧劝:“孟沛远,伤势重要。” 孟沛远淡淡的开口:“我们的晚餐同样重要,先吃饭。” 见白童惜杵着不动,孟沛远加重语气:“要我过去拉你坐下吗?” 白童惜被他说一不二的态度弄得够呛,只好坐回原位,让院长在一旁干晾着。 见白童惜时不时的回头看看院长,孟沛远心生不悦:“不是说着急去见阮眠吗?还不快点吃。” 白童惜见他打破沉默,索性拉着长音劝道:“孟沛远,你就让院长给你把纱布换了吧。” 在她看来,院长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他多次选择性无视了郭月清的封杀令,允许她接近孟沛远,再说院长都已经一把年纪了,看着他这么个老人家就在旁边干站着,她有点过意不去。 孟沛远被她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得心口一软,不由手下留情道:“我吃饱了,给我换吧。” 院长如释重负的应了一声,之后感激的看了白童惜一眼。 他算是看明白了,白童惜就是孟沛远的安全栓,只要有她在,孟沛远的脾气才会收敛,这样看来,还是应该让白童惜继续来看他啊! 院长给孟沛远拆下头顶的纱布的时候,白童惜瞳孔一缩,只见他右额的位置有一条很深很长的伤口,虽然已经缝合过了,但密密的针线和伤疤的尺寸,还是让她心痛难忍。 她噙着哭嗓喊:“孟沛远……” 见状,孟沛远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你怎么了?” 白童惜泪眼朦胧的盯着他的额角,愈发难过的说道:“你头上的伤……” 孟沛远露出了然的神色:“是不是很可怕?” 白童惜想也不想的摇头:“不是,是我看着觉得好疼!” 比她自己受伤还要疼,还要难以忍受! “没事的,我还以为你是嫌弃我毁容了呢。”孟沛远半开玩笑的说。 “院长!”说到这个,白童惜忍不住问院长:“这个伤口会留疤吗?能不能用什么技术把它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呀?” 院长还来不及科普,就听孟沛远问道:“为什么要去掉?留着不好吗?” 白童惜跟他持相反意见:“为什么要留着?” 孟沛远的理由很简单:“留着它,你才会一辈子都记得我为你做过什么。” 白童惜鼻尖又是一酸:“可是,我也会为此心疼难受一辈子。” “那还是算了。”他可舍不得她为了一个小小的伤疤而伤心流泪:“院长,找个时间,帮我把右额这块疤去掉。” 院长闻言,一个头两个大:“孟二少,这事急不得啊,怎么说都得等到您拆线以后呀。” 白童惜也劝:“是啊孟沛远!你不要拿自己的脑袋乱开玩笑了,反正这疤看上去很有男人味。” 孟沛远捏了捏她皱起的俏鼻:“我这不是担心你看着难过么?” 院长一边吃着狗粮一边说:“孟二少,额头的伤已经给您处理妥当了,您看这腰上的绷带是不是也一起换了比较好?” “嗯?这个等一等。”孟沛远没忘记白童惜之前跟他说好的事,不禁侧目提醒她。 他一个眼神,便让白童惜领悟过来的说:“院长,刚才我喂他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水豆腐掉他衣服上了……” 院长轻“哦?”了声,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