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啃着,结果她的进食效率引起了孟沛远的强烈不满。 孟沛远问:“你是兔子还是山羊?” “嗯?” “要不怎么改吃青菜了?” “我、我减肥不行啊。” “减肥?”孟沛远猛地把筷子放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一看:“脸瘦得都凹进去了,还减什么肥?给我吃多点,吃快点,否则我就不让你去见阮眠。” 白童惜无语片刻,蹦出一声:“霸道!” 孟沛远冷哼一声:“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的性格就这样!再说霸道一点的男人有什么不好,你看那些娘娘腔的男人关键时刻会不会跳出来给你抵挡伤害!” 白童惜说道:“好了好了,再被你这么说下去,全天下的娘娘腔都要被贴上‘贪生怕死’的标签了。” 孟沛远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去:“你这是在给温麒说话?” 温麒? 白童惜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几天是一面都没有见着温麒,听说他一直有来公司上班,只是前后左右一直有四个黑衣人跟着,而且对他寸步不离,就连上厕所都要跟随。 有人说温麒这是在摆少爷架子,但只有她知道,这四个人八成是乔司宴派来限制温麒行动的。 孟沛远说道:“因为你身边娘娘腔的代表,就属温麒最典型!” 白童惜哑然失笑:“温麒只是长得美了些,不代表他的性格也这样好不好?” 孟沛远生气道:“你还说不是在为他说话?” 这个大爷! 一言不合就又闹脾气了。 白童惜在心里叹了口气,垂眸扫了眼小桌板,夹起一只鸡腿往孟沛远眼前送去:“好啦,我们都不要提他了,你赶紧吃个鸡腿,消消气吧。” 孟沛远就着她的筷子咬了一口鸡腿,嚼了两下后,怒气未消道:“咸了!” 白童惜赶紧勺了一口水豆腐,给他解解咸。 孟沛远盯着她那只比水豆腐还白嫩的手,眸色一深,偏头咬上了她的手背,但并不舍得真的用力。 白童惜手一抖,水豆腐顺着汤勺掉在了孟沛远的肚脐上,弄脏了他的病号服。 白童惜深吸口气,缩回手后,对他说:“我给你把病号服换掉。” 孟沛远不急不愠:“吃完饭再换。” “不行,我7点半的时候已经跟阮眠延时过一次了!”白童惜可不想一直出尔反尔。 “既然如此,你就让那个gaygay的男护士进来好了,反正被吃豆腐的不是你,你无法体会到那种恶心的感觉。”孟沛远颦着眉说。 白童惜咬了咬唇瓣,妥协道:“那你吃快点,我换完就走。” “孟太太……唔!” 孟沛远正想发表什么幸福感言,但白童惜却在这时把鸡腿塞进了他嘴里,有些沉郁的说:“虽然我们因为车祸,体会到了重获新生,尽量厚待彼此的感觉,但我跟你到底已经离了婚,你这样称呼我,不合适。” 孟沛远匆匆把鸡腿吐掉后,气急败坏的问:“那你那天在车厢里,喊我‘孟先生’又该怎么算?” 白童惜懵了懵。 孟沛远视线灼灼,步步紧逼的问:“还有,我在做紧急手术的时候,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白童惜一听,更懵了,他不可能记得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