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想带你一起走的,可是我怕你到了新环境会不适应,再说现在孟沛远也挺喜欢你的,索性就忍痛割爱了。” 一声惬意的咕哝从小满喉头冒了出来,白童惜看着它这幅懒洋洋的样子,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懂她说的话。 也许在小满心中,她只是在消失了几天后又重新回到了它的生活中,根本就没有她其实已经不再是这里的女主人的概念。 这样也好…… 白童惜习惯性的抱起小满愈发强健有力的前肢,掂了掂它的重量,笑道:“又重了。” 小满摇着尾巴,配合的“汪”了声。 没有忘记正事,白童惜很快把小满放回地上,高声喊道:“孟总!我过来了,你是否可以现身了?” 话落,位于二楼的一间卧室门被徐徐打开。 白童惜清楚的记得,这是她跟孟沛远曾经同寝同榻的主卧。 望着孟沛远那身凌乱不羁的睡袍,想到他还睡在他们婚后的房间,白童惜心口涌上一阵酸涩的感觉,她以为就他那副臭脾气,绝对会把这间主卧拆了,或者上锁,终生不入。 只见孟沛远活动了下脖子,之后几步来到走廊前,高高在上的望着楼下的小女人。 那凌厉的下巴弧度,让白童惜产生了一种自己被小瞧了的错觉。 “还楞在那里干什么?上来。” 深吸一口气,白童惜仰起小脸,微微笑着说道:“上去就不必了吧?我就在楼下等着孟总刷牙洗脸完好了。” 孟沛远于是就在走廊边上靠着,冷眼与楼下的白童惜互看,丝毫不在乎时间的流逝。 白童惜清楚这样等下去浪费的只能是自己的时间,她怒极反笑的爬上楼梯,站在离他一米远的位置,问:“孟总,我上来了,然后呢?” “跟我进去。”孟沛远一指那间敞开的主卧。 “我进去干嘛?我又不是这里的主人!”白童惜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孟沛远于是又不说话了,一副吃定她的模样。 白童惜沉下俏脸,低低警告:“先说好,不要做奇怪的事!” 这样的话,她不记得自己跟他说过多少次,他可以不遵守,但她却不得不重复,以此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孟沛远挑眉打量着她:“你今天穿的既死板又无趣,我想我是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 “希望如此。”只要他不动手动脚,死板一点又有何妨。 低头,白童惜看了眼腕表,离开庭的时间还早,便跟着孟沛远进了主卧。 走动之间,她忍不住轻声打听:“为什么花园里的花都死光了?” 走在前头的孟沛远轻描淡写道:“忘了浇水。” 白童惜心道可惜:“那么好看的花,死了真可惜。” 孟沛远不语,像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我看不止小花园变得一塌糊涂,就连房子都落了一层灰,你这日子过得也太原始人了点吧?” 孟沛远的理由简单得近乎粗暴:“最近工作忙,我忘了打扫而已。” 白童惜无语,一个基本上天天出现在她视野中的男人,说他工作忙,能信吗? “不过话说回来……”孟沛远突然回过身来看她,嘴角勾着一丝讽笑:“家里一个女人都没有,你觉得能干净吗?” 白童惜气一窒,随即不自在的调转视线,看向别处:“你有的是钱,雇个人帮你打扫不就行了?对了,之前那个每到周末就会来家里大扫除的阿姨呢?” 第1295章 死了人的眼神看着我 “保姆前段时间辞职了。”顿了顿,孟沛远幽幽的补充一句:“她自己辞的。” “为什么?”这么好的薪资待遇,白童惜实在想象不出阿姨辞职的理由。 “没有为什么!”孟沛远拧着眉,十分粗暴的说。 白童惜怔了怔,见他满脸不爽,识相道:“不好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 他们已经离婚了,她还多嘴问这些做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孟沛远的心情反而沉重起来,这不就是他一直暗暗期待的关心吗?为什么要用那么凶的语气将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