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秘书脱口而出:“一般出入孟总办公室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是我亲自着手去送的。” 见秘书说的和她想的差不多,白童惜跟着问道:“哦,那今天的报纸,你送了吗?” “还没有呢,这不是孟总在医院治脚气吗?我心想等他来上班再送也不迟。”顿了顿,秘书纳闷的问:“白主管,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白童惜组织了下措辞,但发现没用,任何理由放到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 秘书小姐不是白痴,她对孟沛远这个人知之甚详,她是不可能像骗过医生那样,骗过秘书小姐的。 “秘书小姐,”白童惜终是道:“我要跟你谈的就是这报纸的事!我想你能不能把今天的这份报纸单独抽出来,不要送往孟沛远办公室?” 秘书奇道:“为什么?” 白童惜郑重其事道:“因为这里面涉及一个和建辉地产利益相挂钩的小秘密,这个小秘密对孟沛远而言并不致命,但却很有可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但这一根刺之于我和建辉地产,却是救命稻草!秘书小姐,我这样说,你懂吗?” 秘书迷糊道:“呃,好像懂了,又好像不太懂” 白童惜更近一步道:“夸张一点来说,就是‘彼之砒霜,吾之蜜糖’的意思,但我可以拿我的性命起誓,这个秘密不会危害到孟沛远和泰安集团的安全,但它对我来说却是异常重要!” 秘书静了静后,说道:“白主管,我想我有些明白了,你是怕孟总因为报纸上的这个秘密而对你大发脾气,甚至演变成失控的局面,导致建辉地产某些既得利益化成虚无,所以才想让我把今天的报纸单独抽出来,免得被孟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是这样吗?” “是!”白童惜应完后,随即紧张的问:“不知道秘书小姐能不能答应我这个过分的请求?” 秘书沉吟片刻:“它真的不会对孟总造成伤害吗?” 白童惜飞快答道:“我可以拿我的性命发誓,他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人身伤害!” “白主管言重了。”秘书松口:“其实我不应该这么问的,你可是孟总的老婆,怎么可能害他呢好吧白主管,今天9号的这份报纸,我会给你单独抽出来并销毁掉的。” 白童惜面上一喜:“秘书小姐,谢谢你,改天我请你吃饭啊。” 秘书话锋一转:“不过白主管,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万一孟总将来来上班时,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那我可就只能出你了哦,毕竟我还要在公司混口饭吃!” 白童惜几乎要被秘书的耿直感动了:“秘书小姐,不好意思,你明明是孟沛远的人,我却要你为我作弊。” “谁让我们都是女人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秘书心灵鸡汤了两句后,转而道:“说实话啊白主管,当初下沟村一行之后,我就一直挺同情你的,觉得你既要忍受那些糟糕透顶的事,又要扛着一个公司特别不容易。 还有,上个月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了孟总的八卦,他怀里抱着的那个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想必就是孟总在下沟村碰到的那一个吧? 所以白主管,只要你不是让我去做损害公司利益和危害孟总性命的事,我很乐意帮你,希望你的公司能早日重上轨道。” “谢谢”白童惜眼眶微热,却只能匮乏的吐出这两个字。 为什么连外人都看得懂的问题,孟沛远却一直蒙蔽其中呢?他什么时候能够设身处地为她想一次? 收敛淡淡的愁绪,白童惜进一步说:“秘书小姐,可以的话,请你帮我在孟沛远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