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腕,一握之下,她立刻疼得倒抽了口凉气,看着他的眼神也愈发悲愤起来。 孟沛远余光一瞥,顿时发现自己在她手腕处留下的青紫。 他的心不禁一沉,为自己的粗鲁,更为她的娇弱。 他刚才分明没用多少力气,怎么还能捏紫了呢?孟沛远想不通。 白童惜见自己一击不中,心中已是凉了一半。 又见孟沛远皱着眉头盯着她的腕骨,心知以他锱铢必较的性格,没准是在计划着把她的手掰断。 但孟沛远只是在观察了一会儿后,便把它轻轻放回她的身侧。 不可否认,白童惜暗松了一口气,但又实在忍不住的想要呼他一耳光。 大概是她的意图太过明显,孟沛远在下一秒,冰冷道:“你要是再敢轻举妄动,我就把刚才对你做过的事,再从头到尾做一遍。” 白童惜绷住了。 半响,她胸口发闷的转身,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孟沛远眼皮底下。 孟沛远怅然若失的看着她的背影,刚刚她转过脸来看他的瞬间,眼睛清澈且明亮,里面一滴眼泪都没有…… 第1040章 随便他怎么样 看到那一幕,孟沛远不知自己是高兴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 白童惜一如既往的倔强顽固,他实在无法指望她,像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一样,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掉眼泪。 * 当白童惜在厨房里做饭时,孟沛远还是出现了。 这让她感到十分不自在,甚至希望孟沛远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不要遵守那可笑的做饭约定! 她也不是没想过丢下东西后,潇洒跑路,但试问孟沛远做的东西能吃吗?不能吧!所以她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一道道菜就在两人互不搭理,但又异常和谐的协作下端上了餐桌。 连白童惜自己也很诧异,这才几天啊,孟沛远就可以通过观察她的眼色,来判断油盐酱醋茶是放多了还是放少了。 收敛心神,白童惜拉开椅子坐下,用极快的速度解决掉晚餐后,她把碗筷拿去厨房洗了,之后笔直的越过厨厅,回到自己的卧室中。 她的手还有脖子上的淤青,都需要做个简单的处理,否则明天上班被有心之人看去,不知会作何联想! 不仅如此,明天晚上还要回孟宅,以孟知先对孟沛远的不信任,八成要以为孟沛远家暴她了! 虽然,这的确是孟沛远所为。 回到次卧后,白童惜反身锁上房门,之后一头扎进浴室。 她先是里里外外的洗了个澡,之后裹上一件过于宽大的浴袍,从已经吸干水的浴池里迈了出来。 正当她踮起脚尖,稍稍伏在台盆的镜子面前,照脖子上的吻痕之际,她似乎听到浴室外传来了什么动静,稍纵即逝。 是错觉吧? 她记得自己已经锁好门了。 再说,她不认为孟沛远还会再找上门来,毕竟她今晚已经够狼狈不堪的了。 这样想着,她不禁放下心来继续照镜子。 镜子内,她左侧的脖子光洁依旧,与右侧深浅不一的颜色行成了鲜明的对比。 若是孟沛远只咬一处那还好了,最多她明天出门前,贴一块ok绷上去。 但现在这一连串的狗啃,她只能放弃原有的想法,改而用头发遮挡了。 唉,先去涂点药吧! 没准明天一早醒来,恢复如初了呢? 白童惜自欺欺人的想着,将掀开的浴袍领子整理回去后,转身拉开浴室门。 这一拉开,她就愣住了。 她呆呆的看着坐在她床头的男人,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走了过来,并伸手卡住了她的浴室门,断绝了她企图缩回浴室里的举动。 白童惜用力一咬自己的下唇,在孟沛远低头看她的时候,终究还是隐忍不住情绪的波动,火大的说:“你进来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孟沛远被她眼底的火光一蛰,顿时呼吸一沉。 这个女人,除了冷漠,就是愤怒,什么时候能给他一个像样点的笑脸?! “白童惜,你最好听话点,配合我把你这手上的淤青给去了。” 说着,孟沛远不容辩驳的将她从浴室里抓了出来,一路拉到了床沿。 白童惜这才看到,床上除了被子和枕头以外,还多了一些消肿化瘀的外伤药。 但最让她感到好笑的却是:“这不就是你亲手弄上去的吗?现在又说要给我上药,你还真会假慈悲!” 孟沛远拉着个脸:“你以为我想管你?要是你这幅样子明天晚上被爷爷他们看见,他们还以为我家暴你了呢!” 这点,他们两个倒是想到一块去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