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她了,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她说是因为你的一番话点醒了她。” “我?”白童惜有点懵。 慕秋雨把头一点,续道:“具体的她没跟我多说,只迫切的要我给她联系大学,因为她和莫雨扬的婚事,在她先前的那个学校,几乎已是人尽皆知的地步。 再加上,苏苏跟学校请的是婚假和产假,现在孩子没了,这要落进别人口中,肯定颇多微词。 所以我干脆想着给她另外找一所就近的大学,让她像小时候一样,一放学就回家。 但她说什么都不肯!她说,就算要去新的学校,那也要离得北城远远的,远离这个伤心地。 我想了想,决定尊重她的意见,就把她的新大学,往南城那边办了。 因为是托了关系,所以这入学手续办得特别快,算算,苏苏这一走,也有段时间了……” 白童惜颦着眉,道:“慕阿姨,我想……这次是我们错怪白苏了,她离开北城前,确实在电话里跟我说过,短时间内都不会再跟我见面了,只是我当时心里记挂着别的事情,所以没有往深了去了解。” 白童惜所说的“别的事”,指的正是白苏在电话里和她提及的,孟沛远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去医院妇科一事。 她当时只顾着怀疑孟沛远与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根本没有把白苏其它话放在心里。 原来,白苏上学去了。 彻底弄清楚此事的白童惜,冲眉眼间有些惆怅的慕秋雨说:“慕阿姨,我认为白苏这个决定是对的! 你想啊,她人生的道路还很长,不能因为一个莫雨扬就一蹶不振一辈子。 进了大学,她还能多学点有用的知识,而且还会交到新的朋友。 新的人事物可以弥补她心灵上的空虚,总比她一个人经常困在莫雨扬房间来得好。 对了,她离开北城前,就没有要求再见莫雨扬一面吗?” “有,怎么没有?”慕秋雨说到这个就来气:“但不知是怎么搞得,无论我们费了多少唇舌,关押莫雨扬的那间警察局,就是不肯让我们见莫雨扬一面。 虽然莫雨扬犯了极大的过错,但好歹是苏苏的丈夫,前段日子听说他病重入院,都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 “慕阿姨,你们怎么……”白童惜本想说为什么不来找她,她可以借助孟家之手逼警察局松口。 但转念一想,莫雨扬这样的垃圾,并不值得她特意去欠孟家一个人情,于是便收了声。 慕秋雨一时气愤,并没有听到白童惜匆忙间说了句什么。 但孟沛远却听到了! 只是孟沛远对莫雨扬此人,要多厌恶有多厌恶,没趁他入狱期间,派人去殴打他已经很不错了,更别提让他得见白家人,以解相思之苦了! 在孟沛远想来,莫雨扬就这样坐一辈子的牢,直至孤独终老,最好! 因此,只要白童惜没有出声请求,他也乐得自在。 下一秒,他从裤袋里摸出一包烟,低声对白童惜和慕秋雨说:“孟太太,慕阿姨,你们尽情聊,我去厕所抽抽烟。” 白童惜看见他手里攒着的烟盒,秀眉微微一皱。 慕秋雨劝道:“少抽点!” 孟沛远冲着慕秋雨点了点头后,夹带着笑意的黑瞳转到白童惜那张同样不赞同的俏脸上:“就抽一根,好么?” 白童惜心头泛过怪异,身体是孟沛远自己的,他要抽多少根,那是他的事,问她干嘛! 见白童惜抿唇不语,孟沛远就那样站着等她,弄得气氛不尴不尬的。 慕秋雨笑眯眯地对白童惜说:“童童,沛远这是尊重你的意见呢,你怎么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