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房。 白童惜站定在门外时突然发现,书房的门并没有完全阖上。 “我进来喽?”招呼了声,她伸手把门推开。 入目的是一片昏暗,只剩下电脑屏幕上的光幽幽地照射在孟沛远那张英俊的面庞上,突出了几分阴郁诡谲。 白童惜皱了皱眉:“你搞什么,为什么不开灯,还把窗帘拉了起来?” 说着,她伸手拍开了就近的开关,书房里的吸顶灯顿时亮了起来,但灯光下的温暖却蔓延不进孟沛远眼底。 白惜不禁有童些胆寒,随即想到樊修说过的话,便轻轻问了声:“樊修……说你要见我?” 抬眸,孟沛远仔细审度了她几眼,之后才开口:“对,进来说。” 白童惜听着他阴阴沉沉的口气,哪里还敢过去? “内个……我可不可以就站在这里听?” “可以。”孟沛远眼神凌厉的令人心惊肉跳,问的问题却又相当人性化:“今天上了一天班,很心苦吧?” 白童惜坐了一天的办公室,除了屁股坐扁外,倒没有其它觉得辛苦的地方:“还好,活不是很多,没觉得很辛苦。” 一听这话,孟沛远眉尾一挑:“我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说的心苦,是指这里。” 第696章 他是阶级敌人 语毕,他修长完美的五指缓缓地覆上自己的左胸腔,满意地看到白童惜的色变。 轻扫过她那张堪称惊悚的俏脸,孟沛远笑道:“怎么,在自己丈夫面前,牢骚反而发不出来了?” “……”由于惊吓过度,白童惜的大脑当机中。 “明知道你根本就不会打高尔夫,还偏偏拉着你到我那些朋友面前丢脸,啧啧,如果不是亲耳所闻,我真不知道自己如此心怀叵测。” 随着孟沛远的话落,白童惜脸上血色尽失的说:“樊修那家伙,居然打我的小报告!” 孟沛远抱臂环胸:“不用急着怪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认为呢……‘一边扛着一个日渐萎靡的公司,一边还要迁就一个无心于你的丈夫’的白董兼孟太太?” 听到从孟沛远嘴里冒出来的台词,几乎跟她早上和宋玉说的分毫不差,白童惜的冷汗“唰”的声就下来了! 樊修要不要汇报的这么详细啊? 对!她昨天确实坑过他,但也是为了成全他跟姜医生啊! 可他就是这么回报她的?这根本就是“谋杀”好嘛! 见白童惜半天吐不出半个字,孟沛远眼色一深,冷冰冰的问:“无话可说了?” 闻言,白童惜赶紧上前几步,焦急的解释道:“不是!我有话说!我有话说!我……我和那个姓宋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孟沛远斜了她一眼,一双凤眼似笑非笑:“没有关系你会握着他的手不放?还说想从他身上汲取温暖?” “……”白童惜忽然觉得自个百口莫辩了。 孟沛远继续施以压力:“你在他面前,不是一口一个‘宋助理’叫的亲热嘛,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改成‘姓宋’的了?确定不是心虚?” 白童惜脑袋急得都有些缺氧了:“你误会了,宋玉是白金海的人!是我急于铲除的阶级敌人!我怎么可能和他亲热呢?” 孟沛远浮唇:“哦?那我倒是想听听看白董说这些话的背后,藏着掖着什么高招。” 白童惜见他似乎还保持着理智,忙说:“我跟你讲个故事,以你的智商,听完故事你肯定就明白我此举的用意了!” 孟沛远眼一眯,下颌一抬:“讲吧。” 白童惜说讲就讲:“古时候,王允为了设计董卓和吕布,不是派了貂蝉去祸害这两人嘛,结合我今日的做法,你懂的。” 白童惜尾音刚落,就听孟沛远施施然的问:“通俗一点来说,你这是美人计?” 白童惜打了个响亮的响指:“聪明!” 孟沛远上下浏览了下白童惜的样貌,身材,极其费解的问:“所以,你就是那个貂蝉?” 白童惜高深莫测状:“差不多吧。” 孟沛远挑眉:“貂蝉是中国四大美女之一,你什么时候混进去的?” 白童惜强调:“我这就是比喻!” 孟沛远回以:“我看是拟人吧。” 白童惜楞了两秒后,反应过来道:“喂!搞清楚,我是人,不是东西,拟什么人啊?” 等等!她怎么能骂自己“不是东西”呢? 白童惜大声纠正道:“我是东西!” 话一出口,好像还是有点怪怪的…… 在对上孟沛远戏谑的眼神后,白童惜怒道:“你存心把我绕进去,看我笑话是吧?” “笨蛋!”孟沛远忽地揪住白童惜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严肃道:“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先跟我置起气来了?” 白童惜瞬间萎了,头低低的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