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上充斥着女人用的香水味却是真的! 恶魔般的弯了弯眼角,孟沛远慢条斯理的盯着她的眼睛,问:“生气啦?” 顿了顿,他收敛了不达眼底的笑意,薄唇像蛇信子般,吐出丝丝渗骨的凉意:“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一个满足不了丈夫的女人,应该感到羞愧才对吧?” 白童惜瞪着他,气得心都痛了:“你这个……” “混蛋?垃圾?狂徒?”孟沛远轻轻松松的替她接口。白童惜怒极反笑:“你很有自知之明!” 将她脸上的伤心与失意通通视而不见,孟沛远可恶的回道:“那又如何?只要我开心就好。” 是啊,他有权有势,而且还英俊年轻,想要什么级别的女人伺候着会没有? 她根本就不需要为这个男人操多余的闲心。 强筑起坚强的笑颜,白童惜的视线,冷淡的停在他的脸上:“行,你想怎么做都行,是我多管闲事了。” 言罢,她转身欲回自己的房间。 “真做作。”下一秒,孟沛远的声音,裹着刺耳的寒意向她袭来。 “你说什么?”白童惜一楞,下意识的回过身,荒唐的望向出声讥讽她的男人。 “眼睛还肿着,昨晚哭了很久吧。”孟沛远冷笑一声。 白童惜身形微不可见的一晃,她难过的心事,现在却是他用以嘲笑的把柄! “不好意思你弄错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无聊,我是因为赶了一个通宵的企划案眼睛才浮肿的。” 闻言,孟沛远眉眼间顿时覆上了阴霾。 他那似怒非怒的表情,令白童惜险些笑出了声。 她真的讨厌极了他对什么事都了若指掌的样子,忍不住的,就想打击一下。 片刻后,生着一股闷气的孟沛远缓过神来,他双手插兜,故意轻描淡写的说道:“原来如此,我差点忘了……孟太太现在执掌着一家随时可能面临倒闭的公司,认真点也是应该的。” 白童惜生气的看着他:“少给我乌鸦嘴,建辉才不会倒!” 孟沛远开口道:“一家声名狼藉的公司在一个毫无经验的代理董事长带领下,要想东山再起的可能,恐怕比买体育彩票中一等奖还低。” 白童惜颦起眉头:“孟沛远,你这样打击我是什么意思!” 孟沛远笑着说道:“我只是心疼你熬夜做一堆垃圾一样的方案出来,结果却派不上什么用场而已。” 垃圾一样的方案…… 白童惜咬了咬牙,虽说“做方案”这个借口是她临时编的,可他这样不负责任的就否定别人的劳动成果,未免太可气了! “就算我做的方案是垃圾,那也是一份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 “垃圾!” 对于他无礼的打断,白童惜杏眸里迸射出杀人般的精芒:“你有种再说一遍!” 孟沛远看着她,将“有种”两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垃圾始终是垃圾,无论它怎么被包装。” 白童惜的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下,让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他就已经把她今天在汤靖那里收获的积极性,摧毁的一干二净。 不!孟沛远这个混蛋是故意在跟她打心理战,他就是喜欢看她无路可逃再加以嘲笑,她怎能让他得逞! 挺起胸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