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她的腿看,有些眸光隐晦,生怕被白童惜发现,有些明目张胆,生怕白童惜发现不了。 面对这六双别有企图但或多或少还在掩饰的眼睛,白童惜微微一笑,故作不知。 她的笑,落在这群尔虞我诈惯了的人精眼里,反倒多了几分不谙世事的青涩感。 如果这不是孟沛远的女人,他们早就迫不及待的下手了,说来也怪,建辉地产四面受创,怎么不见孟沛远有什么动静? 就算孟沛远人在外地,他也完全可以调拨资金帮助建辉地产重新振作吧? 再说,依孟沛远的财大气粗,只要他愿意出手相帮,那白童惜就算丢掉几个合作项目,想必也是无足轻重。 可白童惜非但不敢丢,反而还热情的把他们宴请到这里,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现在给他们敬酒的,可是北城孟二少的老婆!难道真如坊间传闻所说,白童惜并不得孟沛远的宠?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孟沛远连个婚礼都没给白童惜办不是? 众老总心思流转间,已经在白童惜的周围纷纷落座。 扯扯唇,白童惜冲站在她身后的服务生说:“开一下酒,再给几位老总满上。” 服务生“是”了声,戴着白手套的双手从铁桶里捞出冰镇的香槟,“噗”的声开瓶后,给在座的一行人逐一满上。 白童惜动作优雅的执起杯子,起身先是恭维了六人一圈,再道:“我敬各位!” 不同于她娇弱的气质,白童惜喝酒时竟是一口闷,看得众人拍手叫好,原本还有些生疏的气氛渐渐变得活络起来。 热了下场后,有人盯着白童惜稚嫩的脸庞,故作遗憾道:“白董,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公司在城南有块地,本来是等着建辉在上面大展拳脚的,现在可好,你们工程一出事,我们这项目也不敢找你们做了,但凡只要沾上你们公司的标志,这块地在百姓眼里就不值钱了。” “是啊,我这边原本是想请建辉帮忙盖一座员工宿舍的,可最近我们频频接到员工投诉,说他们要是住进建辉盖的员工宿舍,就会没有安全感,我也是被闹得头大,才万不得已的提出和你们取消合作的。” “……” 听着面前几人的牢骚,白童惜凝神道:“几位,我知道你们的难处,但还请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只要是带脑子的都懂,就如现在,建辉地产的工程确实出了问题,但也正因为此,才更加坚定了我们企业洗心革面的决心。 如果说,这一次事件后,建辉还有一线生机,那么只要再多出一次错,建辉必将万劫不复!建辉是不可能、也不敢再让此类事件发生的,请诸位相信我!” 不可否认,白童惜的话还是颇有几分道理的,只是就这样被说服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白董,都说酒桌上好成事,只要你今晚陪我喝个痛快,我可以尽力说服公司里那帮龟孙子,把活儿继续留给贵公司。” “好呀。”白童惜乖的跟小绵羊似的:“洛总的话我记下来了,你可务必要信守诺言啊。” 洛总对上白童惜那张360°无死角的小脸蛋,垂涎道:“行呀,不过白董可得多请我出来喝几顿酒才行。” 白童惜眨眨眼道:“没问题。” 下一秒,有一张邪恶的脸凑到白童惜眼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