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给我洗!喏,两只!” 语毕,孟沛远把另一只并没有弄脏的拖鞋一块踢了过去,这次用的力道大了点,拖鞋从地上反弹起来砸中了白童惜的膝盖。 见她被砸中,孟沛远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心疼,但很快又恢复成无所谓的模样。 揉了揉膝盖,虽然不怎么疼,但白童惜却感到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就得发泄,于是她把孟沛远的拖鞋一只接一只往他身上扔去:“王八蛋,要洗你自己洗,老娘不伺候了!” 这么近的距离,孟沛远只躲开了一只拖鞋,另一只拖鞋的鞋底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左胸,好死不死还是沾着牙膏的那只! 身患洁癖的孟沛远哪受得了这个,当即把睡衣脱掉,并甩到白童惜脑袋上,接近暴走道:“把它也洗了!不然罚你不许睡觉!” “变态啊你!”白童惜头顶着他的睡衣,一只愤懑的水眸从间隙中露了出来,直瞪着孟沛远瞧。 孟沛远赤着胳膊,裸着胸肌道:“我就变态,你奈我何!” 妈蛋! 白童惜低头扫了眼四周,想找找看还有什么可以用来扔死孟沛远这个小人的,却见地上已经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没什么好做暗器的了。 不对!还有她自己! 白童惜咬咬牙,从地上站起来后,往孟沛远的胸口撞去! 有句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就在白童惜气到拿自己当暗器的时候,她步了孟沛远的后尘,不小心踩到了还残留在地上的那一丁点牙膏沫,身形摇晃间,她的嘴唇直直往孟沛远的左胸贴去。 唇上的触感,该怎么形容呢…… 像块风吹雨打,日晒雨淋过的石头? 等等,她现在怎么还有心情研究这个啊? 回过神的白童惜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脸想跑,却被孟沛远眼明手快的锁住怀中,他垂眸,对着她皱眉:“女流氓,你刚才是在猥亵我吗?” “不不不……刚才那只是意外!”白童惜自认担不起“女流氓”的称号。 “你就承认了吧,你对我的肉体垂涎很久了,嗯?”孟沛远眸底的桃花飘啊飘啊的。 也难怪孟沛远这么说,只因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除了偶尔兴致一来,白童惜会吻吻他的脸外,她真的很少“染指”他其它地方。 现在机会难得,他必须得多调教调教她。 白童惜干笑一声:“说垂涎多难听啊,是欣赏,欣赏!” “欣赏是吧?好!来,我给你充分欣赏的机会。”孟沛远在“充分”两个字上着重语气。 白童惜却理解为:“啊……好啊,那你先放开我,这样我才能看清你的身材啊。” 他们现在贴得这么近,她的视野里全是他的脸,哪看得到他其它地方。 孟沛远以额头抵住她,薄唇轻贴住她微颤的嘴角说:“孟太太,除了眼睛外,你还可以用你的嘴,你的手来感受……” “……”白童惜把小手横在他们中间,翻了个白眼道:“你先稍微松开我,好吧?” 孟沛远“嗯哼”一声,勉为其难的放开了她一点,只是健臂仍然防范的圈在她腰间。 白童惜往后仰了仰,匆匆浏览过孟沛远的身材后,单调的称赞道:“嗯,很完美,不过大晚上的你脱成这样不觉得冷吗?”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