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冯恬思正想呵斥是谁多管闲事,却被来人一双利眸盯得失了言语。 “你在做什么?”孟沛远低沉的问。 “我,我没干什么呀。”冯恬思面露无辜的看着他。 “那你拿手机拍什么?”孟沛远厌恶的说完这句话后,飞快甩开了冯恬思的手,之后向水池中的白童惜大步走去。 冯恬思扭了扭被捏疼的腕骨,趁他不注意时,恨恨的瞪了白童惜一眼,调头离开。 站定在喷水池边,孟沛远弯下腰朝白童惜伸出手:“怎么掉到水里去了?” 白童惜像失了魂一样的呢喃:“合同掉水里了……” 孟沛远视线一转,还真是…… 只见原本被白童惜捏在手心里的几页合同,全都泡在了池水中,黑字都被泡糊了,怕是不能再用了。 等了许久,白童惜一直没把手交给他,只盯着件看。 孟沛远干脆拎住她的胳膊将她从水池里提抱出来:“先起来吧,合同的事我们回头再说。” 白童惜水润润的美眸一红,嘟嘟囔囔的说:“都怪冯恬思,要不是她推我的话,合同也就不会泡水了。” 孟沛远眉目一冷:“冯恬思是谁?” 白童惜满是不忿:“就是刚才你抓着她手的那个!” 孟沛远微微一怔,原以为冯恬思只是看白童惜出丑的路人,岂料竟是推白童惜下水的元凶。 “她推你下水干什么?你们以前认识?”一边揽住她发抖的身子,孟沛远一边侧过身体,替她挡去那些若有似无的打量。 搓了搓冻红的琼鼻,白童惜说道:“她是我大学同学,你还记得我上次参加的同学会吗?就是她灌我酒的,她还指使她的朋友带我去开房,要不是阮眠及时发短信给你,恐怕早就酿成大错了。” 白童惜尾音刚落,孟沛远的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早知道他刚才就应该直接把冯甜思的手拧断,而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让她跑掉。 “她叫什么名字?”他冷声问。 白童惜心里也是憋了口气,恰巧孟沛远问了,她直言道:“她姓冯,冯恬思。” “冯家?”孟沛远似是想到了什么,眼色变得深不见底。 白童惜瞥了他一眼,窦疑的问:“冯家怎么了?” 孟沛远转而道:“没什么,我们先回家吧。” 这天寒地冻的,她这身湿衣服如果不及时换掉,怕是会感冒的。 “阿嚏——”孟沛远刚说完,白童惜便响亮亮的打了个喷嚏,她瓮声瓮气的问:“那合同的事?” 视线轻划过紧贴在她娇躯上的湿衣服,孟沛远面带不满的将好事群众的小眼神一一瞪了回去,紧跟着劝她:“合同已经生效,被水打湿了也没关系,最多补办一张。” 闻言,白童惜的愁容总算消散了点,心想她再丢脸也没事,只要墓园没出差错就行。 九溪十八岛别墅。 一名面庞掩在阴影下的男人,正轻啜着杯中的酒,边听着电话那头女人的泄气声:“乔少,对不起!是我爸爸办事不利,没能帮你拍下墓园。” 男人抬眼,扫过有些拘谨的站在他身前的冯父,喜怒不形于色的说:“你爸爸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了。” 冯父一对上男人的眼神,心一憷,立刻把刚抬起来的头又压了回去。 冯恬思不甘道:“乔少,这次如果不是孟沛远在的话,那块墓地一定是你的囊中物!不过,我已经把他身边负责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