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勾起粉嫩的唇瓣:“我上班的时候南南正好也要上学,然而我下班回家后就没什么事要干了,和南南放学的时间也不会冲突,聊会天没什么的。” “既然你这么喜欢孩子,我们为什么不……”冲动之下,孟沛远竟然想说不然他们要个孩子吧! “什么?”白童惜显然楞了一下。 孟沛远在这短短的暂停间,心思百转千回,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他最想要的那个,但她美丽优雅,受过良好的教育,再说从她照顾桃桃和南南这几天来看,她必定会成为一个对孩子无微不至的妈妈。 更重要的是,她是他的妻子,全天下没有任何一名女子比她更具备为他生下孩子的资格。 既然如此,那还犹豫什么呢? 孟沛远黑眸微微眯起,将心中的决断说出:“白童惜,我们……” “请问这家主人姓孟吗?有从澳大利亚寄来的一封信!” 孟沛远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话,被栅栏门口的一把声音打断。 原本想置之不理,可“澳大利亚”两个字却像启动机关的钥匙,让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从白童惜脸上移到邮递员高高举起的手上,那上面有一张粉色的信封。 他面色凝重的抬步走过去,只余下满脸困惑的白童惜伫立原地。 孟沛远站定在邮递员身前,沉冷的问:“你刚才说这信从哪里寄来的?” “来自澳大利亚,先生。”邮递员。 孟沛远凝视着那封白里透粉的信件片刻,总算道:“给我吧。” “等等,您是这里的主人,姓孟对吗?”邮递员小心的做着确认。 孟沛远缓缓点了点头,于是信件顺利的落入他的手中。 低头扫过信封上的那行地址,澳大利亚伦敦的某条街道,具体位置他有点想不起来了,他已经有好多年没去过了。 等了又等的白童惜忍不住问:“孟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 紧了紧手心里的信件,孟沛远将它揣进口袋里,转过身,口吻不复之前的热切,反而平静道:“我给忘了。” 忘了? 白童惜顿了顿,多么可笑又不负责任的理由,却让人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她留心看了眼他鼓起来的口袋,装作不经意的问:“你澳大利亚的朋友寄信给你啊?” 孟沛远眸光微闪,向来坦荡的他,居然也有想要掩饰的一天:“是,以前我在澳大利亚留学的同学寄给我的。” 白童惜眼睛里尽是怀疑:“你不是在欧洲留学的吗?什么时候跑到大洋洲去了?” 如果她初中地理没学好的话,没准会被他糊弄过去。 孟沛远俊脸上有着被拆穿时的羞耻,他盯着她不悦道:“白童惜,你非要这么不识相吗?” 白童惜双手环胸,清清冷冷道:“我只是觉得好笑,你孟二少不是最能说会道的吗?可你现在却连编个好听点的谎言都做不到,那封来自你‘同学’的信让你鬼迷心窍到……忘了怎么说话了?” 孟沛远脸色阴沉的可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质问着实让他有些忍无可忍:“你还真够惹人烦的!” 白童惜像是被当面甩了一巴掌,感觉脸火辣辣的,孟沛远说的对,人生在世,要么忍,要么狠,她已经在某件事上装傻太久了,是时候爆发了! “孟沛远,你这么反常,不会是因为寄信给你的这个人叫陆思璇吧?” 冷芒自眼底划过,他骤然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卸下来般:“白童惜,你似乎逾越自己的本分了!” 白童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急不愠却又步步紧逼:“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 一对上她,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