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对现在家大业大的泰安来说,确实不值一提,可一件小事最容易反应一个人的品质,当时我就决定,白兄这个朋友值得我交一辈子。” 郭月清已经猜到孟知先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了。 “所谓爱屋及乌,我对白兄的印象好,对他生养的女儿观感自然不会太差,这就是我极力撮合小童和沛远的原因,至于你说的离婚,除非小童自己点头答应,不然谁也强迫不了她。” “……”郭月清气得肝疼,可如今孟知先把问题上升到“白家对孟家有恩”的高度来,她要是还执意将白童惜扫地出门,那就是忘恩负义! “好了好了!是我被怒火一时冲晕了头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但谁让你处处护着那个小贱……”察觉到孟知先不善的眼神,郭月清不情不愿的改口道:“那个白童惜!我就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你要早跟我解释清楚了,我也不会这么失态了!” 对郭月清倒打一耙的行为有种说不出口的厌烦,孟知先忍住心中的反感平静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把事情交给沛远处理就对了,把心搁在肚子里吧。” 同一时间,咖啡馆。 孟沛远对白童惜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白吗?” “啊?”白童惜噎了下,被骂的有些莫名其妙。 扫过她右脸上的伤,孟沛远板起脸说:“你已经在妈手里吃过多少回苦头了,还学不会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有忍的!”白童惜十指在桌下翻搅着:“可妈一来,就冲我砸杯子扇耳光,完全就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啊!” “她还拿杯子砸你了?”孟沛远眸光一闪。 白童惜咬了咬唇,支支吾吾的:“我躲得快,她……她没砸到我啦。” 孟沛远勾起她的下巴审视了下,右脸肿的厉害,他妈妈还真是不放过一丝可以惩治白童惜的机会。 “服务生!”他打了个响指。 服务生赶紧上前:“孟总,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你们这里有消肿药之类的东西吗?”孟沛远问。 “有!孟总稍等,我去给您取。”服务生应道。 白童惜眨巴着眼,不好意思的问:“孟沛远,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孟沛远嗤笑一声:“白童惜,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了!”白童惜挺了挺胸脯。 孟沛远故意嫌弃道:“既然有身为女人的自觉,那麻烦你多爱惜一下自己的脸皮,肿成这样,丑死了。” “孟沛远你……嘶!”白童惜正想回击他,岂料孟沛远这厮在此时摩挲了下她的右脸,疼得她眼睛冒泪泡。 “看你逞强到什么时候。”他冷哼一声,刻意忽略萦绕在胸口的那丝心疼。 等服务生把一管药膏送上来后,孟沛远伸手接过,挤出一点在指腹上,亲自给白童惜涂抹:“我这手劲你受得了吗?” 白童惜微微侧过脸,和他四目相对。 孟沛远眸中盛载的关心还有若有似无的愧疚,让她忽然有些心酸,她忙错开视线,哑声说:“没事儿。” 孟沛远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按摩的动作忽然停下:“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我力气太大,弄疼你了?” “没有!”白童惜打肿脸充胖子:“赶紧涂吧!涂完我还要回去上班呢!” 她的倔脾气实在让孟沛远又气又怜,顿了顿,他真心实意的说:“以后,如果妈再约你见面,或者无意间你遇到她了,你先暂时稳住她,然后打电话给我,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会尽快赶到你身边。” 闻言,白童惜眸光一亮,内心是止不住的欢喜:“嗯,我记下了!” 傻女人,孟沛远心想。 不过是给她一点甜头,对她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她就感恩戴德了,明明打伤她的人是他妈妈啊!她居然没有抱怨半句,反而还真心实意的感激他! “你不用感激我,这是我应该做的。”他放下药膏,佯装平淡的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