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对白童惜很不客气吗?他对她简直不要太好了行吗! 孟沛远深吸一口气后,暂且将白童惜的事搁置:“对了哥,我正好有事找你,诗蓝今天在医院受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袭击,为了让她安心,你能不能调动几个部下轮流守着她?” 孟景珩问:“具体什么情况?” 孟沛远将诗蓝之前形容过的仔细一说后,孟景珩严肃道:“按照你的描述,这个人应该是最近我们警方要逮捕的强奸犯!他作案的手段极其残忍,喜欢先用刀具划开受害人的脖子后再动手,迄今为止,一共发生3次命案了!” 孟沛远眉心一跳:“哦,还有这种事?” 孟景珩说:“他猖獗的那段时间,你刚好在l国旅游,自然错过了很多报道!我猜诗蓝碰到的,极有可能就是他!因为他专挑一些长相柔弱的年轻女性下手!” “该死!”孟沛远口吻着急的说:“白童惜今晚孤身外出,会不会被看中?” 孟景珩失笑:“北城这么大,怎么可能说碰见就碰见?何况,就算碰见了,依弟妹的智慧,一定能化险为夷的!” 孟沛远冷哼:“你太看得起她了,她就是猪一样的大脑。” 孟景珩一针见血:“可就是这样一个处处被你小瞧的女人,在鹏哥发起的绑架案中设法向我求救,这点,你无法否认吧?” “……”孟沛远。 夜,十点。 白童惜推门而入,她现在的状态是:酒足饭饱外加满载而归,乐呵得不行。 反观孟沛远,他可就没她那么舒坦了,在客厅里坐卧不安的他,一听到动静,迅速从沙发上弹起来。 “你去哪了!”他劈头盖脸的质问道。 孟景珩说的对,他对白童惜从来没有客气过。 白童惜被吼得懵了一两秒,她先把手里的购物袋放好,跟着才对上他要杀人般的眼神:“吃饭逛街去了。” 孟沛远扫过她脚边的东西,眯着眼睛问:“你自己去的?” 白童惜唇畔噙着满足的笑容:“孟先生,一个人吃饭逛街是很无聊的,特别是女人这种生物。” 弦外之音是:有别人陪着她! 孟沛远的眼神紧了紧,他怒道:“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等了你多久?电话打给你也不接!” 白童惜微微一笑:“你等了多久?” 孟沛远对了眼挂钟的时间,寒声:“两小时又十五分钟!” 白童惜无所谓的耸耸肩:“才两个小时?很久吗?” 孟沛远一口气堵在喉咙,不上不下,他可算是明白了,她这是要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啊! 他挫败的扒了下头发:“就算今天是我不对……” “就算?”白童惜波澜不惊的打断:“孟先生,你如果心不甘情不愿的话,干脆就别道歉了,何必用‘就算’这么勉强的措辞呢?” 孟沛远难得妥协了:“好吧,今晚不回家吃饭却没有提前通知你,是我的不对。” 坦白讲,白童惜这一刻是感到欣慰的,夫妻双方,不能总是一方在退让,另一方却在得寸进尺。 甭管孟沛远在别人眼中是一个多么高大上的存在,但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丈夫,一个家庭成员罢了。 他生活里犯下的琐碎错误,她不应该纵容,而应该尽量以一种和平的方式纠正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