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后,老中医拿出工具在白童惜腰间又捏又揉又刺的,疼得她咬紧了身下的枕头,呜呜呜的闷哼着。 正在卧室待着的莫雨扬眉头一时颦起一时松开,他不该一时头脑发热将这个麻烦带回来的,等中医治好她后,他必须立刻将她送走! 下午,香域水岸。 莫雨扬在白童惜低头解安全带时,给了那位老中医的联系方式,见她朝他看来,他漠然的嗓音中不带分毫情感:“别误会,这只是顺便。” 白童惜从他指尖抽出纸条,久违的说了声:“谢谢。” “……”莫雨扬被她冷嘲热讽惯了,这么突如其来的感激,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下车前,白童惜不咸不淡的提醒一句:“你跟那个林女士似乎关系匪浅,白苏是个嫉妒心很重的女人,你背着她偷吃,小心将来被她知道。” 莫雨扬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孟家。 门口,戴着鸭舌帽的男子隐秘的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交到另一个人手上:“夫人,这是我今天跟踪拍摄到的图片。” 隐蔽在暗处的脸透着股阴森鬼魅,那人伸手接过,艳丽的红唇向上一勾。 翌日,泰安三分之一员工在市中心医院进行体检。 经过老中医的妙手回春,又老老实实的贴着特效药膏躺了一晚,白童惜今天好歹是能长时间站立了。 她从没想过,有天会被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弄得狼狈不已。 排在体检队伍中的晓洁,忍不住问:“白姐,你走路的姿势怎么那么奇怪?” 白童惜慢条斯理的说:“可能是今天的裤子太紧了。” 排到号后,白童惜往抽血的科室走去,晓洁怕血,所以把抽血放在了最后一项,两人分道扬镳。 走着走着,白童惜的正前方,是西装革领的孟沛远,他站在走廊的尽头朝她望来,那么近,又是那么远。 她的视线划过他左手的两指间,果然,他又在走廊里吸烟。 她清楚他的习惯,也知道他抽烟时惯用的姿势,更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喜欢抽烟……在他心烦的时候。 那么,让他心烦的对象,是谁? 他一笑,扬起夹烟的手,示意她过来。 白童惜点了点头,抬步走向他。 走廊很隐秘,没人会注意她是特地奔着孟沛远去的。 白童惜刚站定,就听到孟沛远问道:“你昨天没去公司?” 昨天,她的腰疼得跟要断了一样,哪有本事去上班? 抿抿唇,白童惜慢条斯理的说:“嗯,反正上班都迟到了,干脆在家休息。” 孟沛远无所谓的点点头,之后说:“有件事,我可能要麻烦你,诗蓝说她想吃家常菜,你今晚能多准备一份吗?” 白童惜觉得很好笑:“为什么找我?” 孟沛远解释道:“因为,我无意间提及你做饭很好吃。” 这样的恭维实在让人提不起劲,白童惜水眸中的凉意让孟沛远胸口一紧:“我看还是别了,我怕她到时会爱上我的手艺,天天都等着我做饭给她吃。” 孟沛远听她如此推脱,不禁有些不满:“你就当真一点起码的同情心都吝啬付出吗?” 她没有同情心?呵呵…… 顿了顿,白童惜字字戳心的说:“我在酒楼腆着笑脸陪鹏哥周旋,甚至还因此牵连了宫洺的时候,你说我有没有同情心?我在被绑架后,担心诗蓝被鹏哥侵犯,不停找理由转移鹏哥注意力的时候,你说我有没有同情心?我在诗蓝醒来后,还大方的允许自己的丈夫夜不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