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孟沛远已经忍那束捧花很久了:“把它给我。” 白童惜护住花,水眸里满是惶惶:“你,你想干什么?” 孟沛远采取怀柔政策,特别虚伪的诱哄道:“你乖乖把它给我,我之后给你买更好的。” 白童惜正纠结着要不要信他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被他的长臂绕到她的身后去,花束顷刻落入他的魔爪里。 邪恶的勾唇,孟沛远当着她的面辣手摧花,待捧花的花瓣零落满地后,他那颗惴惴不安的心终于落定。 白童惜想找第二春?做她的春秋大梦吧! 这辈子,只要他不开口提离婚,她到死都只能是他的孟太太! 北城。 坐在孟家派来接机的私家车上,白童惜望着不停倒退的街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两天一夜的短途,对他们来说都特别漫长,想到临走前孟奶奶对她说的悄悄话,白童惜闷闷的叹了口气。 “童童,快点给老二生个孩子吧,也算是圆了我们两个老人临终前的夙愿。” 这么重的一句话压下来,几乎要将白童惜压垮,她实在无法告诉孟奶奶实情,孟沛远对他的老师仍旧念念不忘。 神游间,她的视线落到窗外的一大片旷野上,远处,正是莫雨扬承包开发的旅游区。 旅游区平时有不少人游玩,可今天一看,外围已经被警戒线圈了起来,还有建筑工人在疏散周边的游客。 望着那一辆辆运泥搬土的挖掘机,白童惜心底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莫雨扬真的凭自己的本事,搞定了审批局的人? 不多时,私家车停在了泰安集团门口,白童惜正准备开门下车,闭着眼睛一路假寐的孟沛远忽然说:“今天放你一天假,我让司机现在送你回家。” “为什么?”白童惜不解的问。 孟沛远睁开黑黝黝的眼,淡淡道:“诗蓝已经被妈辞了,这两天估计家里都没人打扫,你回去后,正好可以清理一下。” 靠!当她佣人吗? 白童惜正准备抗议,转念一想,有些奇怪的问:“咦,为什么妈把诗蓝辞了?她的家庭不是很困难吗?” 孟沛远打量了她几秒后,才问:“她被辞,你不该是最开心的一个吗?现在摆出这种表情,好像有多同情诗蓝似的。” 他可还记得,白童惜单独约诗蓝见面后,警告过诗蓝的那段语音。 面对情敌,哪个女人会是善类?只是白童惜事后还要装出一副关心的面孔,未免有些伪善。 迎上孟沛远嘲弄的双眼,白童惜忠诚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你错了,我一点都不同情她,从她发视频给妈,借以诋毁我之后,我就巴不得她被赶出泰安,越远越好,可惜,泰安不由我做主,孟总也并没有为我出头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我讨厌她。” 孟沛远压抑的说:“谁说我没为你出头!” 白童惜“哦?”了一声,一脸怀疑:“有吗?” 诗蓝还不是在泰安好好的,甚至还敢当面向她挑衅了。 诗蓝生性自卑,若不是后台够硬的话,根本不敢给她脸色看。 除非……是有人赋予诗蓝对抗她的资本,而这个人,除了孟沛远外,白童惜根本想不出第二人。 * 坐在办公室的孟沛远,表面上虽说是在听秘书汇报工作,但心神早已飘远。 在白童惜心中,他就是个出尔反尔的人吧? 秘书见孟沛远频频走神,忍不住放慢语调:“……互联网平台已经建成,vp卡已经陆续寄往北城的达官贵族手中,只是公司要在平台上销售的商品,还得由孟总定夺。” 孟沛远心不在焉的“嗯?”了声:“定夺什么?” 秘书耐心的重复一遍,并把整理出来的资料递给他:“上面都是董事会建议销售的商品,全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类型。” 孟沛远接过件,粗略扫过一遍后,说:“再加上一项,l国侨商的水产品。” 秘书挠挠头:“可是,孟总还没派人去养鱼场调查呢。” 孟沛远漫不经心的说:“到时在说吧,先说第二件事。” 秘书在心里默默的吐了一口血,孟总这是想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在找借口偷懒吗? “第二件事是员工体检的日期快到了,到时要完全查完估计需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就是国庆,泰安可能有接近半个月假期,孟总需要调整部门工作吗?” 孟沛远淡淡道:“不用了,工作张弛有度这样很好,我也不希望看到他们全年疲于工作。” 秘书感动了下后,续道:“孟总还没接手泰安之前,每年公司的高层都会抽空组织去外地旅游,说是这样可以更好的舒缓压力,要是孟总同意的话,不如今年我们还这样搞?” 孟沛远本身对集体旅游不太感冒,但秘书的话又不无道理,于是他说:“地点时间还有经费你们自己安排,到时告诉我结果。”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