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只是他的一份态度,一份来自他身上的信任感,可他却选择了沉默。 孟家。 客厅内,孟知先、郭月清两位长辈并排坐着,白童惜和孟沛远来到二人身前,等孟知先说了声“坐下吧”,才敢落座。 孟知先撩了撩眼皮,看向孟沛远:“昨晚的事,你大哥电话里都跟我说了,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媳妇的,让她在生人面前丢脸?” 白童惜大为震惊,孟知先责怪的竟不是她,而是孟沛远! 郭月清大概也没想到孟知先会不按套路出牌,原本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可笑的僵住:“老公,你……” “我话还没说完呢。”孟知先端起面前的茶壶抿了口,对郭月清说:“你儿子不像话,你跟着不像话,还是你让警察把小童带去审问的?” 郭月清指着旁边微微垂着头的白童惜反驳:“我这么做有错吗?是她做了丑事在先!老公,你该感谢我及时让人把她带出场外,否则,丢的岂止是她的脸!” “爸,妈。”孟沛远不咸不淡的打断他们的争执:“当时丢的是卓家的家传宝贝,如果不处理白童惜,不足以平息卓雨的怒火。”顿了顿,又说:“我事后已经和警局的人通过气,他们答应给白童惜销案,这样做,爸觉得周全吗?” 孟知先略一停顿后,缓缓点了点头,他气的是孟沛远将白童惜弃之不顾的行为,然而现在孟沛远告诉他,他采取了相关的补救措施,这让他的气稍顺一些。 亲耳听到这番话的白童惜,此时望向孟沛远的眼神已大不相同,原来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他早已暗中出手相助。 只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害她一直误会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郭月清深怕孟知先再说孟沛远的不是,忙把话题岔开:“对了,老公,你不是还有事要跟沛远他们说吗?” 孟知先知道郭月清的心思,每次他要教训孩子,她定会千方百计的拦着护着。 这回,孟知先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冷冷的说:“要你来提醒我?” 郭月清心里恼火:孟知先最近对她是越来越不客气了,这全都是白童惜的错,自从她嫁进孟家,他们的内部矛盾便与日俱增,她迟早要把这个害人精收拾了! 心里盘算着,郭月清嘴里却道:“沛远,爷爷那边已经不止一次联系家里了,他让你把白童惜带去东城给他们瞧瞧,这个周末,你们有时间的吧?” 不知为何,提到“爷爷”两个字时,孟沛远的眼色飞快阴鸷了下:“我没时间,等下次吧。” “又下次!”孟知先一听这话就觉得孟沛远是在敷衍,他下了最后通告:“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打电话到家里来吗?还不是因为你的手机几次三番都打不通!从你结婚到现在好几个月了,爷爷请了你多少次你数过没有?这次你再不去,爷爷就从东城亲自过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郭月清跟着劝:“是啊沛远,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你忍心看他们东城、北城来回奔波吗?” 孟沛远仍旧一脸排斥。 孟知先转了个弯:“你工作忙,我们做长辈的都能理解,你只要这个周末去看爷爷,爸就不再催促你和小童请长假度蜜月了,如何?” 孟沛远沉吟片刻,答应下来:“那就这么说定了。” 白童惜在旁静静的听着,度不度蜜月对她和孟沛远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在飞机上不打起来就万幸了。 * 离开孟家后,白童惜注意到孟沛远开车时频频分神,不禁问:“你怎么了?” 孟沛远心不在焉的说:“没什么,车里有些闷。”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