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小子,该不会又闯祸了吧?” “哪能呀,就是遇到了点小麻烦,但想来想去,只有你才能帮我。” “说来听听。” “帮我找枚戒指……” 还没形容戒指长什么样,就被孟景珩不愉快的打断:“孟二少,孟小爷,孟祖宗,你这是把我当狗使唤呢?” 孟沛远笑了笑:“哥,你还真别瞧不起狗,狗的鼻子比你的灵。” 孟景珩冷冷威胁:“我挂电话了啊。” “别啊。”孟沛远连忙阻止:“大哥,那枚戒指是我和白童惜的婚戒。” 孟景珩沉默片刻:“婚戒都能丢,小心哪天老婆丢了!” 调侃过后,孟景珩答应道:“我现在打电话调动部门的精英给你进行地毯式搜索,这总行了吧?” 孟沛远愉悦道:“哥,还是你疼我。” 孟景珩哼了声,之后道:“对了,妈叫我们今晚都回家去吃饭,你记得带上弟妹一起。” “好。” 孟家,傍晚时分。 绿化带两旁的黄花梨树正在大面积落叶,佣人低头清扫着,白童惜迎着夕阳望过去,好像上一次来的时候,梨花开得正好。 察觉到她伫立的脚步,孟沛远回头问:“在看什么?” 白童惜轻声问:“快入秋了吧?” “嗯。” “时间过的可真快呀。” 有时候,感觉不出时间的变化是件好事,这证明你的生活足够安逸,平静。 反之,痛苦会让一个人感到度日如年。 如果可以,她愿意和孟沛远这么平静的走下去。 进了屋,白童惜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孟天真给缠住了:“二嫂,你给我评评理!” 白童惜眨眨眼:“怎么了?” 孟天真苦着一张俏脸:“还不是上次你那个朋友!” 惊觉自己嗓门过高,孟天真朝孟沛远的方向瞥了眼,见他正专心致志的和孟知先摆弄着棋盘,才续道:“我不就是不小心泼湿了他的裤子吗?他居然一下飞机就找我们领导投诉我,害得我现在还不能恢复工作。” 作为孟天真的嫂子,但同时又是宫洺的朋友,白童惜只能一碗水端平:“宫洺他这么做是有点过分,但你泼了他,恐怕也不是不小心吧?” 孟天真鼓起颊,像条可爱的小金鱼:“小嫂子,他没事跟你凑那么近做什么,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我教训一下他,他还委屈上啦?” 白童惜忍俊不禁:“好了,我让宫洺联系你的领导,撤回对你的投诉,你别气啦。” “不行!”孟天真得理不饶人:“小嫂子,你把那个奇葩男的号码给我,我要亲自找他理论。” 白童惜有点为难,但转念一想,宫洺言语犀利,孟天真想从他那里讨着好不容易,于是,把宫洺的手机号码告诉她。 孟天真低头输入那个恨得她牙痒的奇葩男的号码,在白童惜看不清的角度,勾出了一抹恶作剧的笑。 另一边—— 在门口接到孟景珩一家四口的郭月清,喜笑颜开的用左手牵着南南,右手牵着桃桃,心疼的眼神不时扫过孟景珩那只跛了的脚。 这次国家组织的高强度训练,让孟景珩的旧伤复发,但身为带队,他还是忍着疼痛完成了任务。 林暖去火车站接孟景珩的时候,他是拄着拐杖下火车的,林暖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更别提这幅样子被郭月清看见,伤在儿身,痛在母心。 客厅里的众人在瞧清孟景珩的情况后,狠吃了一惊。 孟天真眼眶微红:“大哥,你伤了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说了有什么用,你还能把他劝回家?”孟沛远吐槽了孟天真一句。 “二哥,你真是铁石心肠!”孟天真气得直嚷嚷。 孟沛远不跟小妹耍嘴皮子,转身走进储藏室,再出来时,手里头多了张手推车。 这是多年前,孟景珩的腿刚取完子弹,还不能下地走路时,家里给他买的。 在林暖的搀扶下,孟景珩落座,之后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你们来得都比我早嘛。” 孟知先搁下那盘下了一半的围棋,起身招呼众人:“人齐了,吃饭吧。” 闻言,郭月清没有继续伤春悲秋下去,吩咐家里的阿姨把菜上齐。 桌上,白童惜正在剔蟹肉,近期的帝王蟹收成好,肥得流油,吃的她根本停不下来。 孟沛远坐在她对面,见她用着比蟹壳还要粉的指甲盖拨弄着蟹钳,莫名的,他居然觉得那些原本不起眼的蟹肉变得美味起来:“孟太太,我想吃蟹。” 孟天真停下筷子:“二哥,你疯啦,你小时候吃蟹过敏耶!” 孟沛远固执己见:“那是以前,现在我体质好了,没事。” 白童惜听他说的这么笃定,于是有些不舍地把面前的那盘帝王蟹推给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