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是我的事,于你何干?” 莫雨扬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与我何干?你身上流着白家的血,今后我又是白家的女婿,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白童惜冷艳一笑:“看来是你的理解能力有误,在我心中,白苏从来就不配当白家的二小姐,她的母亲,包括你……通通都跟我白家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得算的,你知道这场订婚意味着什么吗?从今以后,建辉地产将有我的一席之地,我会在咱们爸爸公司里大展拳脚,要是表现出色,再加上苏苏的股份,我很快将成为建辉的董事,呵呵。” 白童惜的心随着莫雨扬的话沉了下去,在一起的这么些年,她真的是低估莫雨扬了,以为他做人老实巴交,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对象,熟料,他野心大得去了! “莫雨扬,我一直没有问你,白苏有的我都有,为什么最终你选择的是她,而不是我?” “童惜,因为你太无趣了,不如苏苏会哄我开心,”莫雨扬的口吻充满遗憾:“最重要的是,我特别讨厌你公私分明的态度,说实话,每次你和我出去吃饭要求aa制的时候,那种为我着想的眼神,真的让我很想吐。我不是乞丐,你用不着那么可怜我!” 直到莫雨扬端着酒杯风度翩翩的离开,白童惜才反应过来的惨淡一笑,她如何能料到,曾经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有朝一日竟是被他反咬一口的借口? 白童惜失意的神情,无一不落在被众星拱月的白苏眼中,她拨开人群,趾高气昂的向她走来。 一左一右陪在白苏身边的,是她的两个好友。 站定,故意朝白童惜的四周张望,白苏奇怪的问:“姐,姐夫没陪你一起过来啊?” 江蓉笑:“苏苏,我没听错吧,她就是你那个被扫地出门的姐姐?” 白童惜睨了她一眼:“这位小姐,有病记得吃药。” 她什么时候被扫地出门过?分明是白苏在别人面前胡编乱造。 江蓉神色一凛:“老女人,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白童惜自然记得她是谁,不就是跟alsa要电话最后被林暖训得灰头土脸跑掉的女流氓吗? “你们,都是白苏的朋友啊?” 江蓉引以为豪的挺起胸:“没错,我们和苏苏是一个寝室的,听说她有个姐姐,真是见面不如耳闻,大姐,你没事的时候还是多保养保养吧,抬头纹都跑出来了。” 另一个女孩煞有介事道:“你们看看她,自己一个人来参加苏苏的订婚宴,连个男伴都没带,怕是没人要呢。” 白苏的两个朋友话说的相当刻薄,明显是对下午发生在美容会所的事怀恨在心。 白童惜不怒反笑:“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叫‘物以类聚’……” 白苏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童惜勾唇:“别一口一个姐了,我跟你又不是一个妈生的,老狐狸生了只小狐狸,打从娘胎里就不是人,又岂能跟我相提并论?” “苏苏,别跟她废话了,我一早就想教训她了!” 江蓉仗着家中的权势作威作福惯了,抬手就想扇白童惜的耳光。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突兀的男音插入这剑跋扈张的局势中:“咦,这里怎么掉了枚钻戒?” 江蓉在回眸看清男子的相貌后,眼底的火光生生变成了惊艳,扬起的手迅速放了下来。 只见男子弯腰将地上的戒指捡了起来,低头,吹了下戒指上的灰尘,灯光下,戒指上面镶嵌的蓝宝石熠熠生辉。 男子举着戒指,问江蓉:“美女,这是你掉的吗?” 楞了半响,江蓉像是被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