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算,虽说君心不可测,可问明白了也就不用测了,不然若是连人家的目的都不知道,那她岂不成了没头苍蝇,眼望光明却一头接一头的撞在透明琉璃上?再说,就是几个小娘子的儿女婚事,就是联姻,也不一定非要用这几个和自己关系好的姑娘不是? 三天后是郑云芸回门的日子,赵蔓箐早早的就去了瑞紫堂,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欢喜的等着她回家,郑丞相笑着摇了摇头,林夫人见赵蔓箐时不时瞄向门口的眼睛,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我看你比我还像是芸芸的母亲。” 赵蔓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伯母又笑话我呢。我就是想芸芸姐姐,也不知道她去了新家,过的好不好。” 林夫人原本也担忧女儿的心被赵蔓箐一句话说的反倒没有那么担心了,笑着道:“什么叫去了新家,那是归家,咱们府上,就是昨日黄花的娘家了。” 黄氏站在林夫人侧后,接过云清递过来的茶水端给郑丞相,又接了一杯递给林夫人,笑着打趣赵蔓箐道:“看箐箐说的,二小姐必定在娘家过得好,在婆家过的更好,咱们府上,就是昨日黄花,也必定比别处的鲜花更艳丽。” 赵蔓箐笑嘻嘻的重重点着头,“嫂子说得对,黄府的鲜花也是长的好,我看这满京城,就是咱们府上和黄府的鲜花长得最漂亮。” 几人说说笑笑着,就见郑继阳接了郑云芸夫妻进了瑞紫堂的院子,赵蔓箐满眼兴致的看着红晕着脸蛋,一副蜜里调油模样的郑云芸,哪里还有一丝婚前那副赌气的小模样?在转眼儿偷偷打量着沈岩,那英气勃发的眉宇间,更是敛了往日的锐利,整张脸都透着股子柔情蜜意,一副掉进温柔乡的没出息样,赵蔓箐笑着迎了过去,曲膝对着两人见礼,道:“二姐姐好,二姐夫好。” 郑云芸看着赵蔓箐,看透她眼里的促狭,伸手在她肩头打了一巴掌,“别堵着路,耽误我们认亲。” 赵蔓箐哎呀呀的佯装受伤,心疼的摇头道:“果然二姐姐眼里只有二姐夫了。” 沈岩拉了拉郑云芸的手,笑看着赵蔓箐,安慰道:“你二姐姐从昨天就开始想你了,跟你比,我也要退避三舍,不然你二姐姐能削了我。”郑继阳满眼温柔笑意的看着赵蔓箐卖萌,黄氏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心里感慨了一下,笑着迎了上去,“箐姐儿别闹了,快让你姐夫进来磕头吧。” 郑家人口简单的很,磕头收礼还礼再谢礼,没一刻钟的功夫就结束了,赵蔓箐捧着沈岩送给她的古砚,唉声叹气得抱怨芸芸姐姐又嫌弃她不爱读书,让姐夫送这样的礼物刺激她呢,全家人都因为赵蔓箐嘟着嘴抱怨的模样笑的前仰后合,倒也没再有人有心思伤感着掉眼泪了。 郑云芸和沈岩在相府盘恒了整整一天,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府,中间赵蔓箐找了机会,悄悄把黄玉荞的话说给了郑云芸听,回到了沈家,去上房和沈大人董夫人请了安,夫妻俩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郑云芸沐浴洗漱出来,沈岩已经沐浴过半靠在榻上看书了,见郑云芸过来,笑着道:“我给你绞头发。” 郑云芸心里有事,自然一口应承了,伸手拉过怜夏手里的帕子,递给沈岩,挥手斥退了屋里伺候的小丫头们,看着怜夏关门守在了门口,才道:“今天箐箐和我说,你请的那两位傧相,似是还没说亲?” 沈岩扶着郑云芸靠在了榻上,在她身后手脚笨拙的绞着头发,听到郑云芸问起,心里转了一下,笑着道:“怎么?箐姐儿也要议亲了?” 郑云芸哼了一声,“我家箐箐就是议亲,也看不上你那两个傧相!” “好好好,那箐姐儿怎么说起他们了?”沈岩好脾气的边绞着头发边问道。 郑云芸白了他一眼,把赵蔓箐和自己说的事儿说了,“箐箐的意思是,让你打听打听,玉荞为人坦荡直扑,她的性格我也喜欢,若是好还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