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要突然彻底把他整个人插穿。 不要…… 别这样对我……! 方谨鬓发、脖颈、后背完全被冷汗浸透,湿得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疼痛让他五官都有点扭曲。然而他还是非常好看的,屈辱和痛苦为他平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病态的诱惑力,顾远几乎着迷地盯着他,突然伸手拽掉塞住他口腔的布团,紧接着狠力把自己插到了底。 “啊!——” “你叫,再叫大点声。”顾远捏着他的下巴说:“让门外的人都听听。” 方谨喘息止声,为了压抑只能颤抖咬住自己的嘴唇。结果顾远一开始抽动,在沉重的撞击下他又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牙齿深深切入到了嘴唇里,却麻木到没有任何痛觉。 这是顾远,他在身体内部过度的疼痛中迷迷糊糊地想。 这滚烫的气息和体温,冷酷而强硬的力道,是顾远。 顾远却觉得这真太他妈爽了,并不是生理上因为极度紧窒和炙热而导致的刺激,更多是心理上,那种扭曲疯狂的、最黑暗最可耻的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感。 方谨被他剥得干干净净,而他只脱了外套,拉下了裤链,衬衣和长裤还好好穿在身上。每当性器插入拔出时,他看到方谨光裸的身体随着自己的摆布而剧烈战栗,就有种报复和羞辱的快意电流一样穿刺脑髓。 他知道这就是蹂躏。 凭借雄性纯生理的力量,蹂躏一个承载了自己太多情感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人。 方谨再次发出崩溃的喘息,随即在混乱中下意识咬紧牙关。顾远一瞥发现他唇缝中竟然有血渗出,立刻停止了动作,一扳他下颔,发现是嘴唇被硬生生咬烂了,血正像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顾远第一反应是抬手就要打,但紧接着顿住,强行把手指探进他嘴里检查了一下。 口腔内侧并没有明显的咬伤,舌根也没有吞咽到气管。 顾远紧绷的肩膀肌肉微微放松。 “怎么,想咬舌自尽?还是在顾名宗灵前一头撞死以谢清白?” 方谨只隐约觉得那暴烈的进攻仿佛停了,疼痛立刻让他条件反射地蜷缩身体。但其实顾远的凶器还深埋他体内,他根本蜷不起来,只一动就被立刻按住,随即被迫轻而易举地将身体打得更开。 “……”他下意识发出呢喃。 “叫谁呢,求救?”顾远低声问,眼神中透出毫不掩饰的残忍:“但能救你的人已经死了。” “……” 半昏迷状态的方谨又重复了一遍,这次顾远似乎分辨出了口型,不由皱起眉,迟疑片刻后才缓缓凑到那鲜血淋漓的嘴唇边。 “顾远……” 这次他听清楚了,那满是哀求的声音喊的是他的名字: “我……好疼……顾远……” 仿佛心里某个遥远而隐秘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了一下,刹那间顾远没有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只维持着那个姿势。 光线中,空气里的浮尘缓缓飘落,一点一点落在空旷灵堂黑色的地面上。 顾远。 顾远…… 那声音一圈圈回荡在虚空中,喜悦的,羞涩的,卑微的,伤感的,患得患失的……回到过去褪了色的岁月里,陈旧的光影中渐渐浮现出那个总是充满了期待,又小心翼翼的方谨。 ——他总是站在自己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就像一道沉默温柔的虚影。 顾远曾经以为他会永远在那里,如同形影紧密不离;直到某天假象突然在所有人面前一把撕开,暴露出内里龌龊又丑陋的真相。 方谨从此从他生命中狼狈退场,连挽留都来不及,就消失在了他无法企及的远方。 · 仿佛心里某个遥远而隐秘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了一下,刹那间顾远没有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只维持着那个姿势。 光线中,空气里的浮尘缓缓飘落,一点一点落在空旷灵堂黑色的地面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