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着脸把她抱进浴缸,退出浴室。 千溪在他粗暴的动作下磕到了头,终于磕清醒了一半,听见门外他的声音:“洗完了打我电话。”说完又是一声远远的关门声,连这个房间都没再待下去。 他……生气了吗?为什么会生气……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千溪迷迷糊糊地洗完,穿着浴袍出去找人。房间里空空如也,她的外套和包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这样怎么打他电话嘛。 她坐在床上放了一会儿空,还是不懂他生气的原因。 因为被她揩油……了吗?这算什么生气的理由嘛! 不行。她坐不住了,打算出去找人。悄悄隙开一条门缝,走廊里好像没有什么人,很好……就这么出去。 结果身后一身推门声,穿堂风刮得她一阵哆嗦。 徐即墨从阳台进来,正看见鬼鬼祟祟趴在门边的她:“想干什么?” 原来他在阳台……她居然没发现。千溪不好意思说是去找他,忸忸怩怩半天也没编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其实不用她说他也知道。徐即墨帮她把门关掉:“你刚刚打算就穿这个出去?” 千溪才发现自己身上就一件浴袍,里面还是……真空。更可怕的是他按着门把手的手没有收回来,就这样用身体把她封在了他和门中间的小角落。 这个姿势……很暧昧啊…… 徐即墨俯身,欣赏了一会儿她耳朵通红的模样,像鉴赏瓷器一样仔细打量:“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表现得像个女流氓。 “我错了……还不行嘛……”她缩在墙角,嘟嘴卖萌求过关。 但是他得理不饶人,继续问:“错哪了?” “错在……”她也不知道啊,大概是:“揩油?” 徐即墨自嘲地一笑。果然不能对她的双商抱有太大期望。 千溪瞪大眼睛看着他:干嘛笑她,难道不是这个吗? 正这么想着,他低头在她因为茫然而微张着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说:“这个可以随意。” 她紧张地抿了抿唇。唔,好像舔到了一点他嘴唇上的味道。 有烟草味。 看来刚才是去阳台抽烟了,是真的生气? 徐即墨离她远了几公分,微微蹙着眉:“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可以一起商量。” 他说:“不要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弄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千溪还在发懵。奇怪的想法是什么?她侧过头,小心翼翼地问:“你在怪我突然决定向我爸妈坦白吗?” 算是,也不全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