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贴着的墙壁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我也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突然间一股危机感传来,我立马闭眼感应,突然见到墙壁的对面有一个人拿着烧红的烙铁从那个口子伸了过来。 我想躲开,可已经来不及了,后面的那两个王八蛋已经把我摁在了墙上。 哧!一阵白烟…… 啊!我扬天长啸,那烧红的烙铁直接就印在了我的胸口之上。 身上的阴气本能的流转到伤口处,当然了,全身顿时弥漫出金光,那是佛门念力。 我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反手就是一记肘击。 轰隆一声,那人直接被砸飞出去,撞墙之后,重重的落了下来。 我转身双手一拉,哐当一声,手铐被拉断了, 我捏着拳头,朝着另外一名长官就要击打过去。 突然房间里有一声非常低沉的广播音:9527,为了任务,隐忍! 我瞬间收了手,整个人满头满脸都是虚汗,而后咬着牙齿,心里早已把迟海问候了几百遍。 怪不得不对我们吐露半个字,敢情了因为这过程中会有这么多折磨,要是老实跟我说,只怕我会拒绝。 那人愣住了,但是直直的看着我的胸口,胸口发红发紫,而且已经肿起来了。 我也看不懂给我烫的是什么字,但既然说是跟任务有关,或许是一个记号,与接头人联络的记号。 刚才烙铁击中的那一下,我整个人差点窒息了,胸口传来烤肉味,可特么烤的是我自己的肉。 咯吱一声,那名长官颤抖的打开了铁门还有我的手铐和脚铐,然后带着我回了牢房。 一见我进入,刷的一下,几个人全部站了起来,诧异的看着我的胸口上的烙印,个个的脸色都青白不定。 我慢慢的套上了上衣,擦了一下满头满脸的汗水,扫了他们一下,所有人吓了一跳,全都坐了回去。 “小兄弟,什么情况,还动上烙铁啦?”刀疤男倒是有几分胆色,竟然敢开口问。 我没有回他,我只担心,是不是月兰的身上也会被烙印? 妈的,要是在月兰的身上也烙铁,出去之后,我肯定把迟海打一顿,不管打不打得过,老子肯定要动手。 即便打不过,老子拉一帮人去拼,大不了退出猎人部队,带着那帮老家伙和猎人对着干,艹! 想想就窝火,我的胸口烫了也就算了,月兰的胸口能烫吗?那是能烫的地方吗? 然后我整个就躺下了,也不知道是这一阵子累的,还是说被烫了胸口,整个人无比的疲惫。 虽然阴气正在快速的给伤口降温,念力正在治疗伤口,但是依旧能感觉到阵阵的灼痛。 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但又不敢睡死,睡睡醒醒,因为第一天进监狱,我可是记得那个刽子手的孙子陈聪,就是在监狱中被其他人给爆了,所以才自杀的。 然后到凌晨三点多之时,胸口的伤口不疼了,而且也消肿了,但诡异的是,地下竟然有奇怪的声音,咔咔咔的,虽然非常的轻微,但是我却能感受得到。 我立马闭眼,感应着地下,却见地下竟然有厚厚的钢筋混凝土,我听人说,监狱的建筑工事比一般的建筑要严格的多,好比地下,会设置三米左右的钢筋混凝土,为的是防止有人挖地道越狱。 可我越仔细听,我就越确定,在这三米的钢筋混凝土下面,好像有人在挖地道,难道是有人在挖地道越狱? 如果真是,那这三米多的钢筋混凝土如何解决? 要是硬来的话,肯定会发出声响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