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何况他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当时满族人对汉人确实是很不好,汉籍人被称之为贱民。”我想想也有点窝火。 老者也便没有说话,我们三个人都看向了邵荣华,他想了想继续说:“满清入关后的养马圈地,满清皇族的种种特权都是人神共愤的,比如他们有一个宗人府,专门处理他们的旗人犯罪,当时的皇家皇族用明黄色的腰带,嫡系宗亲则是用金黄色的腰带,他们有一项特权,那就是杀人不用偿命,但会被送到宗人府去处理,一般就是降薪俸钱粮或者打几板子而已。” “你说这些,跟那个贝勒是不是有关?”我看着邵荣华的眼睛。 “聪明。”他眯着眼,微微笑说:“就是跟他有关。” “你继续说。” “此人叫爱新觉罗易赞,一位亲王的儿子,然后就是刚才我跟你们提过的那个名妓赛金花,这人是清朝出了名的美人,十五岁入了青楼,只卖艺不卖身,因为这个赛金花已经有了中意的人,两人约好等赚够钱还债赎身,便结婚过日子。”邵荣华苦笑说:“但是想法很美好,一入青楼深似海,有多少的身不由己,当时有人看上了这赛金花,这人还是一位状元郎,准备赎身娶去当妾室。” “出岔子了,是不是?是不是这位贝勒爷动手脚了?”我一听就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对。”邵荣华说:“在状元郎为赛金花赎身的前几日,这位贝勒把塞金花的身子给强要了,当时这位状元郎却暴跳如雷,恨得牙痒痒,但却无无可奈何,毕竟他是汉人,虽然身上有官职,但是官职再怎么大也斗不过这贝勒的老子,那时候绝对是个拼爹的年代。” “那赎身没赎身啊?”月兰着急的问。 “没有,这状元郎又不是傻,虽然娶的是妾,但也必须是处子,这没娶进门,最多就是被人笑话说被贝勒抢了小姐,这要是还娶进来,那就是戴了绿帽了。”邵荣华深呼吸一口气说:“就这样,失了贞洁的赛金花便开始沦落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她中意的人心死如灰,放弃了她。” “混蛋,这个王八蛋贝勒,这不害人吗?那他也应该帮赛金花赎身啊。”月兰生气了,脸都红了。 “你以为那时候是现在吗?那贝勒只是寻欢作乐,当赛金花是工具,还指望着纳她为妾啊,那是不可能的,宗人府有规定的,何况他还是正宗旗人,不能与汉人女子成婚的。”邵荣华说:“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狗血的是,赛金花怀上了这贝勒的孩子……” “我去,这不是电视上演的吗?”我瞪大眼睛说:“那这贝勒是不是就此爱上了赛金花,娶了她?” “做梦!”邵荣华说:“那位亲王派人直接毒死了赛金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畜生!”月兰破口大骂。 我赶紧拉了拉她,她差点都站起来了。 邵荣华也安慰道:“我也只是听说的,但应该是真的,当时的社会就是那样的,很多人都为赛金花鸣不平,但是大多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正主是旗人,黄腰带的主,杀人不用偿命的,但是有一个却暗中做了。” “暗中做了?”我说:“什么意思?” “就是赛金花中意的那个男人,在赛金花死后,他痛不欲生,所以就想方设法,混到了这贝勒的身边,当起了贝勒的狗腿子,跟着他到处欺男霸女,得到贝勒的信任,他这么做,受尽了很多人的谩骂,乡里乡亲的都恨死他了,但是他只想等一个机会,他也终于等到了。”邵荣华说:“那一次,同样是在醉青楼,以前赛金花接客的房间里,他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贝勒杀了,割下了他的脑袋,身首异处,之后便亡命天涯。” “耶,这人还真挺有情义的啊。”月兰睁大眼睛说:“当时你说赛金花失身,他就不要她了,我还在生这个人的气。” “哎,封建社会嘛,人们对于这个贞洁看得很重的,他不是不爱赛金花,只是接收不了事实,无法面对赛金花,心里过不去那个坎。”邵荣华说:“然后这个贝勒就死了啊,脖子上就用金线给缝了起来,之后下葬。” “在哪?”我迫不及待的问。 “隔墙有耳,别在这里说了。”邵荣华说:“以前那些人说是有人守着,而且听说守着的人是这贝勒的后人,现在还混得很好,我们当时就当故事听听,毕竟不敢得罪有权势的人,何况当时也没人,不过如果你们要合作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