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拳头比了比,顿时有些愁,“就这么小一点点怎么养得活?” 徽媛,“……” 这会不会操心的有点多? 她微笑,“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细心点应该没问题。” 原祚点点头,脸上仍是有些不放心。 徽媛只能问道,“事情严重吗?” “就是那个丫鬟死了。”原祚无所谓道。 那个丫鬟的事原祚那日回来后就和她说了说,徽媛知道这应该算是个挺重要的证人的,她怔了一下,问道,“不是父皇亲自收押的吗?” 原祚点了点头,“所以说父皇老糊涂了。” 他说完戳了戳徽媛的肚子,“唉,不会我等孩子长大了也会变成这样的老糊涂吧。” 徽媛刚才还有些没缓过神来,此时被他这样一说顿时又笑了起来,“不会的,孩子他爹厉害着呢。” 徽媛想到原祚那让她随便挑一个皇子即位的架势,看着原祚又笑了起来。 原祚不明所以的也跟着笑了笑,对着徽媛的肚子道,“可不是,你爹可厉害了。” 他说着竟然还真有几分得意起来。 徽媛在一旁看得好笑,发病时的表哥真的像个小孩,喜怒哀乐全都直白而又简单,若不是怕这个病影响他正常的生活,徽媛有时候也会觉得似乎治不治的也没那么必要。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开了个头,自然不能半途而废,她趁着原祚又在那边和她絮絮叨叨孩子的时候又让锦绣去煎了药。 这几日原祚的情况似乎都挺稳定的,白天的那个也没有出来过,但徽媛却觉得这不太像是治病,也没看到什么效果,所以心里也有点没底,只能继续让原祚喝着药。 药送过来时,原祚正说道,“章龄之到现在了也没娶个妻什么的,今天我说起你时看他一脸落寞的样子,想必也是羡慕我了,你要是有什么合适的人也给他留意留意。” 徽媛,“……” 这怎么还做上红娘了? 她迟疑道,“章先生有说喜欢什么样子的吗?” 原祚愣了愣,才想起章龄之刚才似乎没有说到这个,他摆了摆手道,“那就算了,等我改天问好了再同你说。” 徽媛点了点头,不过她又担心起别的事来,“章先生最近有没有对表哥说什么奇怪的话?” 章龄之是跟着原祚最久的人,也是最了解他的人,虽然很奇特的,到现在似乎也没有人发现原祚已经变了一个人,但章龄之也会认不出来吗? 但原祚只是摇了摇头。 徽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心里有点堵的慌。 其实没有人认出原祚的不同并不是他伪装的好,而是说明根本就没有人真正在意过他,所以他们察觉不出原祚的变化。 如今连跟了他这么多年的心腹都没认出来,徽媛不知道自己此时心里该作何感想。 她亲自端起那碗药吹凉,递给了原祚。 原祚看着药皱了皱眉,“其实你现在还怀着孕呢,我吃了也没用。” 他说着又觉得头晕了晕。 原祚觉得这感觉有点奇怪,就算自己一顿饭没吃也不至于这么虚弱吧,不过他还是趁机跟徽媛说,“我午膳还没用,空腹喝药怕是不太好。” 其实原祚也不是怕吃药,只是想到这药的功效,又想到现在喝了也没用,就不太想喝,而且这药每次喝完自己都有些晕晕乎乎的,他也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徽媛听到原祚还没吃饭惊了一下,“我吩咐厨房送过去了呀。” 她说着蹙起了眉,“难道他们阳奉阴违?” 虽然府上的人几个月来已经动了好几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