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只好握起拳头在钟原的后背上使劲捶,一边捶一边大声喊道:“钟原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头顶的雨伞上有噼里啪啦的雨点敲打伞布的声音,在这种恼人的声音中,钟原的闷笑声若有若无地传来,更加地恼人。 钟原心情愉悦地说道:“不放。” 我怒,在钟原后背上胡乱捶着,一不小心手下移,打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上。 于是钟原笑得更加愉悦,“木头,你还真是奔放。” 我:“……” 钟原扛着我走到一辆车前,他打开车门把我塞到驾驶座上,然后收起伞自己也钻了进来。我刚起身,却被他重新压回到座位上,紧接着,我的嘴唇被两片柔软微凉的嘴唇堵上了。 钟原弯起一条腿跪倒我的双腿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我的两条手腕背向我的身后,另一只手扣着我的后脑不许我乱动……我现在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反抗无能,只有待宰的份。 钟原吻得很急切也很用力。他叼着我的嘴唇重重地吸着,舌头很快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着我的舌头嬉戏着。他一边吻着我,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依然愉悦得让人恼怒。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自见到钟原之后,他就一直在笑,你笑个毛啊笑!我心里突然蹿起一股无名之火,于是想也不想地一口咬到他的嘴唇上,重重地咬了有三秒钟,接着我又用牙齿碾了一下他的嘴唇,这才松口。 钟原松开我,目光沉沉地盯着我的脸看。他的眉梢微微上挑,嘴角轻扬着,柔软丰润的嘴唇因接吻而显得更加地绯红润泽,让人实在忍不住吞口水。再加上他的下嘴唇上渗出了点点血珠,如毒蛇的信子,妖冶得让人迷恋而又沉沦。 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没出息,竟然因为他现在这个可口的样子,怒气消去了大半。 钟原放开钳制着我的手,转而双手捧起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眼睛盯着我的眼睛。然后,他柔声说道:“木头,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我被他看得心虚,于是垂下眼睛,嘴里却赌气说道:“谁和你闹。” 钟原轻轻蹭着我的额头,笑道:“你没和我闹,是我的错,我昨天太冲动了,无理取闹。” 钟原的一席话,说得我心里的愧疚感急剧膨胀起来。我发现钟原总是有这个本事,他强势的时候你无法拂逆他任何,他和你做小伏低的时候,你无论有多大的怒气都会立即烟消云散,总之,你和他在一起,主动权永远掌握在他手里,你只能沦为被控制的那一个。 虽然我不甘心,可是我又不得不认命,认命自己是真的栽在了这个妖孽手里,永远无法翻身,也无法脱身。 此时,钟原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状似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说道:“木头,我发现,自从爱上你之后,我的智商直接从三位数变成了两位数了。” 温馨 ... 钟原说:“木头,我发现,自从爱上你之后,我的智商直接从三位数变成了两位数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安慰他道:“呃,彼此彼此,我也一样。” 钟原抬眼笑看我,“你一直是两位数。” 我-_-||||| 喂,好歹我的高中物理老师还曾经说过我的智商有一百三十多好吧,就算打个八折,也不止两位数吧? 钟原把我抱到副驾驶上,然后自己坐在驾驶座上。 此时我才发现,钟原的头发都是湿的,脸上残留着一些水,衣服也湿了大部分,就只有扛着我的那一边肩膀还算干燥。我想起他刚才是把整个雨伞都罩在了我的身上,现在我除了裤脚上淋了一些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