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和他讨论婚后谁管理家里财务谁上交工资卡之类的,在她看来,和沈遇谈这些东西好像有点俗,她自己也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彼此财务独立挺好的,她本来就不擅理财,自己的钱都是花得任性和随意,沈遇真把家里财政大权交给她了,她也不会去费心打理。 对于这些登门礼物,虽说乔时说随意,沈遇还是考虑得周全一些,他知道老一辈的想法,礼数上还是要照顾到,因此吃过早饭,亲自带乔时去挑了些,都是些贵重又实用的东西。 乔时看着那价位心里直打鼓,“不用送那么贵吧?” 一盒东西就能把她家太后收买了。 沈遇卡却是卡刷得顺手又自然,“第一次登门,还是要慎重一些。” 这攸关到周五的领证问题,沈遇自然不会轻忽。 买完礼物时已经是下午,沈遇将东西放车里让人送了回去,却没急着回去,反而带她去了珠宝专柜,人也是直接而高效,对专柜导购员道,“麻烦帮我拿两枚戒指。” 指了指专柜里两枚设计简约的情侣钻戒。 乔时就一脸无言地看着他,直至导购将戒指取出,他拿起那枚小的,拉起她右手,将戒指套进了她食指里,偏头打量了下,“还不错。” 抬头看她,“你觉得呢?” “……”乔时觉得如果她说好看,沈遇绝对是直接买单牵她手走人了,但她也不期待他能有什么浪漫的表现了,垂眸看了眼,确实挺满意的,也就点点头,“还不错。” 沈遇也点了点头,拿起另一枚在自己手上试了下,刚刚合适,也就没取下来了,转过身对导购道,“就这对吧,多少钱?” 乔时仰着头看天花板,果然……她觉得她都快成沈遇肚里的蛔虫了。 买完单后,沈遇就这么牵她手走了,戒指也没摘下来,一人一只。 走了一小阵,乔时还是有些忍不住,扭头看他,“你这就算求婚了啊?” 沈遇微微侧头,盯着她看了会儿,“你不满意?” 乔时也只侧仰着头看他,不点头也不摇头。 沈遇转过了身,与她面对面站着,张开手臂将她整个拥入怀中,左手握住了她右臂,手掌慢慢往下,去脱她的戒指。 乔时手指微微动了动,屈起,不让他脱下来,“算了,就这样吧。” 沈遇却坚持,另一只手也绕过了她背,抓困着她那只是,将她手指掰直,不紧不慢地将戒指褪了下来,捏着指尖上,这才举着看向她,看着她,很认真,“乔时,嫁给我!” 乔时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笑了,鼻子又有些酸,还偏被他认真的神色给感动了。 每次都这样,沈遇什么都不用做,他只是稍微对她认真点,她就扛不住。 沈遇也不等她点头,微微俯身,拉起她右手,平举在眼前,左手掌托着,极认真、又很缓慢的,将那枚戒指慢慢地推入她无名指上,直到稳稳卡住,这才抬眸看她。 黑夜里,他眼睛安静柔和,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沈遇手掌轻捏着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乔时,我不想要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不是不会,只是觉得,我们不需要。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我们还是只有彼此,这就够了。” 乔时突然鼻酸得有点想哭,沈遇不会说甜言蜜语,但每次一开口,总能轻易戳到她。 沈遇看着她,手指捏揉着她手指,而后顺着手臂缓缓往上,压着她肩,将她轻轻拥入了怀中,大衣轻裹着她。 鼻息间都是独属于他的温暖气息,一种很窝心又很沉稳的安心感,还夹着隐隐淡淡的幸福味道,乔时心里那一丝忐忑,突然变得平和。 她爱的就是这个男人。 ———— 两人第二天早上九点的航班,回到青市时差不多十一点多。 乔时前一天就电话和她家太后说过了。 因着准女婿第一次上门,还是乔时第一次带男人回来,乔母如临大敌,生怕怠慢了客人,一大早就将乔父从床上拎起来,洗洗涮涮的,各种买买买,连厨具都赶着换了套全新的,生怕自家表现得寒酸了,以后乔时嫁过去被婆家人瞧不起。 乔时没和她详细提过沈遇的家境,但乔泽提过一些,乔母估摸着沈遇家也是属于豪门级别了,也有些忐忑。她其实是比较倾向于门当户对的,乔时找个差不多家境的,不用担心谁高攀谁,两边家庭负担得起房车,小两口结婚了有房有车,没房贷压力,二三十万的年薪,在青市这种小二线可以活得很滋润了,没必要嫁到“豪门”里受气。 在她看的豪门狗血剧里,哪个不是家里规矩多如牛毛的,自家女儿她自己清楚,平时闲散惯了,那性子肯定受不了有钱人家的规矩,到时还得被公公婆婆管着这个管着那个的,这么一想着她对沈遇更加不满意了。 原本就担心是骗婚的,现在还得加上一个可能的豪门富少,自家姑娘明显是没有灰姑娘命的。 乔母的这种不满意在看到和乔时一同出现在门口的沈遇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