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玩基本的,能碰能吃,点炮包三家,自摸奖码,5张,固定一三九。” 砌牌时,沈桥先向乔时讲游戏规则,乔时听得一愣一愣,沈肆低声安慰,“听不懂没事,跟着我走就好。” 老七笑,“四哥打牌可从没赢过五哥,乔时你确定你要站队四哥?” 四哥是沈肆排序,他比沈遇年长几天,称呼上自然也占了些优势。 乔时听这意思就不大对劲了,看着像是要将她往沈遇那边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了,这明里暗里都像在撮合她和沈遇。她和沈遇本就尴尬了,再被旁人这么一搅和,到时估计更不好说话了,也就假装没听明白,笑笑道,“你们五哥无所不能,坐他旁边我亚历山大。” 沈桥依然看热闹的心态,往沈遇看了眼,“我看你是还没被老大教做人。” 沈遇正摸了张牌,看都没看又利落打了出去,这才抬眸看他,“看来我是没教成功了?” 沈桥不敢再瞎起哄了,连连摆手,“很成功很成功,您不用再费心。” 安静打牌了。 沈遇也没看乔时这边,他打牌时言语不多,有些漫不经心,摸牌、打牌很干脆,不像老七,每张牌回来都要深思熟虑好半天。 乔时有好几次借着眼角余光偷偷往沈遇那边看,沈遇始终那副沉眉敛眸的平静模样,但确实像老七说的,玩牌高手,沈肆玩不过沈遇,牌再好,只有给沈遇点炮的份儿。 几局下来,沈肆面前的筹码已输出一大半。 沈桥笑,“乔时,被老大教做人的滋味怎么样?” 沈肆也是冷静淡然之人,尽管一直输牌,眉眼间却没见半分输牌的浮躁和怒气,始终眉目沉定,闻言还回头对乔时笑道,“乔时你跟着我这师傅估计是要吃亏了,有老五在这打牌比的就是脾气。” 然后稍稍侧开身子,“你来摸一张,我今晚这手气真不行。” 乔时也不推辞,很利落地就摸了张牌回来,一张没用的九万,沈桥刚扔过,沈肆瞥了眼,“扔了!” 乔时很配合地扔了出去。 沈遇一声不吭地推倒了牌,将她刚扔的那张九万拿了回来。 点炮。 “……”乔时无言地指了指沈桥,“他刚也扔了,怎么不胡他的。” 沈遇:“你手太快,没来得及。” 乔时没法反驳,再开局时,沈肆有电话打入,干脆将主位让给乔时,“你先试试。” 乔时围观了一阵也是大致会玩了,就是有些慢性子,玩起来也不太走心,该吃的不吃,该碰的不碰,好几次差点伸手去摸牌了,幸亏沈肆及时回来,将她伸到一半的手拍了回来,“看牌。” 而后替她将牌捡了回来。 他还在等电话,也就没坐回去,站在乔时身后看着,为着方便,右手直接撑在了乔时椅背上,微弯着腰,看乔时打起牌来也是慢吞吞的,干脆接了她的手,伸手替她摸牌。 这一手搭椅背,一手摸牌的动作,不知不觉中就将乔时围困在了臂弯间,自己是没察觉。乔时也是没留意到,她连打了几张错牌,神经线也是有些绷紧了,全副注意力都回到了牌面上,也没留意周遭,只是和沈肆配合着打牌,直到两三局后,从沈桥老七等人微妙的眼神里才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回头看,沈肆电话恰在这时打了进来,他已本能收回了手,冲乔时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后,人先出去了。 沈遇似乎也没什么打牌的兴致,转头看一直陪坐在老七身侧的老三,“老三,你来顶上吧,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人已站起身,出了门。 老六以着唇语冲乔时道,“你!完!了!” 乔时听着莫名其妙,又隐约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忍不住笑了,“你们别瞎猜好吗,我就最近遇到了点事,没处落脚,不得已才在沈遇家借住几天。” 老六冷哼,“丢身份证的事?以五哥的能耐,还给你安排不了酒店?”M.hZGjjx.cOM